傅沉砚没说什么,拉着她的手,走到沙发前坐下来,他拍了拍自己的大腿:“小猫咪,趴过来。” 令恬不知道他想干什么,乖乖地伏身趴在他的腿上,把一大片美玉般的后背展露在他的眼皮底下。 她垂眸,看到他西裤面料名贵,纹理精致。 傅沉砚修长的手指插进她柔顺的头发里,轻轻按摩她的头皮。 舒适感像涟漪扩散,令恬惬意地眯起眼睛。 傅沉砚按摩了一会儿,大手下移,落在她的后颈上。 令恬知道了,他又在把她当猫撸,就像她平时把靓靓放在腿上撸。 傅沉砚问:“小猫咪,这样不舒服吗?” 令恬轻声说:“舒服。” “那怎么不出声?”傅沉砚低沉的嗓音带笑,“靓靓被你摸的时候,都会发出呼噜声。” 令恬侧头,抬眸看着他,说:“可是我发不出靓靓那样的声音。” 而且,感觉很奇怪。 她戴着可爱的猫耳朵,这样趴在他腿上,漂亮的眼睛圆圆的,眼神认真又天真,并不知道自己这副模样会让男人有多眼热。 傅沉砚下手不由重了一些:“我的意思是,你可以发出人类觉得舒服时会发出的声音。” 他低下头,薄唇贴近她的耳畔,嗓音潮热:“像昨晚一样。” 令恬的耳垂骤然一红,热度涌上脸,她微微咬住唇,没有接话,转过头,安静地趴着。 清醒的时候,她绝不可能会发出那种声音的。 傅沉砚没有逼她,大手从她的后颈往下顺。 她肩背纤薄,背部的线条很美,两片蝴蝶骨凸起,振翅欲飞,一条脊沟深邃流畅,没入顺滑如水的丝质睡裙中。 傅沉砚知道,她不止是有甜美的小梨涡,在后腰上,还有两枚性感的腰窝。 昨晚,他的大手钳制住她的细腰时,脑子里曾冒出一个念头,在她的腰窝里倒上一点醇美的酒,慢慢地品尝。 他的大手顺着她的背沟,慢慢地摩到她的尾椎骨。 令恬伏在他的腿上,忍不住轻轻颤抖,贝齿咬住唇,没有发出羞耻的声音。 傅沉砚的气息渐渐有点低重,忽然把她从膝上提起来,紧紧地搂进怀里。 “不疼了?”他问。 令恬知道他的意思,摇头说:“不疼了。” 傅沉砚吻了一下她的唇,嗓音沉哑:“今天知道你去医院时,我还以为是我的原因。” 令恬脸色微红,小声说:“哪有那么严重……” 她虽然娇气,确实觉得不适,特别是上厕所的时候,会疼,但不至于到要去医院的程度。 傅沉砚眼底的暗色瞬间重了几分,抚摸着她的脸颊:“那我们去洗澡。” 令恬说:“我已经洗过了。” 傅沉砚拉着她的手腕起身:“陪我再洗一次。” 令恬没有拒绝,被他拉进浴室里。 水声淅沥,温热的水从花洒里不断淋出,浴室里渐渐氤氲起雾气。 盥洗台前的镜子也被凝结了一层水雾,蒙昧不清,只影影绰绰地映出两个人的身影。 男人向前倾身,腾出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在镜子上快速地扫了几下,没有了雾气的遮掩,镜中的画面变得清晰起来。 令恬被抵在盥洗台前,从镜子里看到了自己此时的样子,是她从来没见过的。 脸颊一片潮红,唇瓣微张,眼神似醉非醉,迷离中透着入骨的娇媚,一点儿也不像她。 而她身后的男人,更是失去了平日里的所有清冷自持,眉宇间的欲色深沉似海。 他咬着她的耳朵,灼热的气息像浴室里的水雾一样湿重:“老婆,看到了吗?你现在这副模样好美,真让我受不了……” 水汽很快又覆上明亮的镜面,一片湿漉漉,雾蒙蒙中,两人的身影像交缠在一起的藤蔓,无法分开。 - 熄灯后,令恬自然而然地在傅沉砚的床上睡了。 她被他搂在怀里,枕着他的臂弯,感到无比安心,很快就沉沉地陷入梦乡。 傅沉砚迟迟没有睡,在黑暗中,反复体味着拥有她的幸福。 她最近的记忆频繁波动,恢复记忆恐怕是迟早的事。 接下来的几天,两人磨合得更加充分了,不再像最初那样艰涩。 令恬的承受力也强了很多。 那晚,傅沉砚甚至忍不住欺负了她两次。 这样的生活蜜里调油,让人忍不住想到白头到老,但傅沉砚知道,悬在头顶上的达摩克利斯剑终究会落下。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