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杀,民女有冤啊!” 姜青德眼皮猛地一跳,他大声喝道:“简直一派胡言,请圣上明鉴。” 这时跪在一旁的妇人抬起头来,“姜侯爷,您觉得那医女在胡言乱语,那奴婢所说的话可属实?” 姜青德朝她看去,待看清她的模样后,心下大骇。 妇人眼中透出股恨意,她道:“姜侯爷是不是没想到奴婢还能活着面圣揭发你们姜家所做的恶事?” 姜青德额头的青筋突起,他的手不自觉地在颤抖,却强做镇定朝上座的圣上跪了下来,“陛下,臣不知她在说什么,还请陛下明察。” 屏风后传了一声响动,萧怀衍朝那边看了一眼。 厅中跪着的人,都等着圣上的态度。 柳夫人此时心里也急,陛下的反应跟她想象中的不太一样,太内敛沉得住气了。 难道他还是在等太后那边的说辞? 她心中焦灼着,没过多久外头太监传唱道:“太后娘娘驾到。” 众人的目光都朝门口看去。 姜太后扶着一少女的手,缓步走了进来。 姜蜜跟在太后身边对着萧怀衍福身行礼。 她无法一直躲在屏风后面,她从窗口看到姑母的仪仗,便从侧门出去。 姜家无法避免这场问责,她只能面对。 萧怀衍眸光有些深谙,他的视线从姜蜜身上移开。 姜太后在姜蜜搀扶下落座后,她扫了一眼厅中跪着的人,对萧怀衍问道:“不知陛下找哀家过来所为何事?” 萧怀衍眸光意义不明,“有桩旧事要问问太后。” 姜太后在来的路上已有了准备,她沉静地道:“陛下请说。” 萧怀衍也不绕弯子,直言道:“永顺十六年,先帝南巡前,朕的母妃可有找太后要了安神香?” 姜太后心底猛地一沉,她握紧手里的佛珠,“确有此事。那是瑾妃担心南巡路上睡不好,便找哀家求了安神香。哀家以为这不过是一桩小事,便没有再提了。” “太后娘娘,您自然不敢再提。您给我家娘娘的香害了她的性命。”文萍见到太后还在装模作样,她忍不住出声。 姜太后眯了眯眼睛,她看着跪着说话的妇人,她不太确定地道:“你是文萍?” 文萍回道:“正是奴婢。当年是奴婢陪瑾妃娘娘去您那儿拿的安神香。” 姜太后看向萧怀衍,她不知道他还愿不愿意相信,可她却必须表明,“陛下,哀家绝无害瑾妃之心。那安神香哀家那儿还有一些,可拿出来交由太医去检查。” 文萍想到曾经太医对那香的判定,又担心陛下会被糊弄,急忙道:“太后娘娘这么多年过去了,谁知您手里的香是不是早就换过了。唯独我家娘娘拿的是那个添了东西的那份。” 姜蜜站在一旁,看着这位瑾妃娘娘身边是旧人一再的质疑姑母,她忍不住出声道:“善香之人,能够辨别出香的年份,是新香还是旧香。这位姑姑想来也是想知道真相,何不等太医好好查一查。” 文萍重重地磕了一个头道:“陛下,当年并非没有太医查过。那时候先帝也让太医查过那香,那位何太医说是香没有问题。可奴婢带着香去找了当地一位懂香的大夫验了,那大夫说是香里面添了少量的曼陀罗,会让人更加嗜睡,没有精神,用得时间长了便会极易造成小产。” 文萍从怀中掏出包裹仔细的物什,她将其打开,里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