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到各处走一走,就能接触到更多的事物,这样就增加了阅历,阅历增加了见识也就广了。 虽说正榜的录取人数视情况而定,可副榜的人数却是不变的,都是五十人的名额。 虽说副榜算不上举人,但也有一定的待遇,比如上了副榜的学子,就可以直接去有大儒教学的国子监念书。 那里的教学水平,一般的民间小书院是无法与之相比的。 副榜的另一个好处就是,如果同一个人累积上了两次副榜的话,那么这人就有了参加春闱的资格了。 刚刚自己在楼下吃中饭时,就听到很多学子说起了上副榜的事,说法众多,褒贬不一,不过大多人觉得副榜就是鸡肋般的存在。 当时吕志义也问过他的看法,想到自己发自内心的回答让应进庆一副惊呆了的样子,周青林就忍不住想笑。 他当时说的是:管他什么榜,干就完了! 真是一不留神就把前世的网络用语给嘣出来了。 好在说到一半,自己就立马反应过来,于是急忙半路刹车,咽下了“奥利给”三个字。 不然人家准以为自己失心疯了。 哈哈哈哈哈。 周青林不知道的是,在不远处的如意客栈里,已经有人在大骂他是失心疯了。 起因还是因为“好风凭借力,送我上青云”的这句诗句。 这几日,这句诗在庆阳府的士子中已经流传开了。 平心而论,这确实是一句好诗,可错就错在,这诗出现的时间不对,更不该出自一名备考乡试的学子口中,这得多狂妄啊。 “听听,你们听听,好风凭借力,送我上青云,这人是想说这次乡试他能扶摇直上的意思吗!” 一名蓝裳学子气呼呼地说道,手里的折扇摇得唰唰响。 “正是,可见此人平日里定也是十分自大,且目中无人惯了的。”有人跟着附和。 “可人家也有狂妄的资本啊,你没听说他是安州府的小三元吗?” “小三元又怎样,当咱们都没见过似的,陈兄不也是小三元吗,可陈兄哪里会如他这般妄自尊大、自以为是啊。” “哎哟!他这人哪能和陈兄相提并论啊,咱们陈兄虽是小三元,却从来不骄不躁、不矜不伐,说是谦谦君子之范都不为过。” “对啊,陈兄真可谓是我辈之楷模啊!” “是呀是呀!陈兄才高八斗,学富五车,此次应试定能一举得中,位列前茅!” “是啊是啊!陈兄满腹经纶、五车腹笥,此次头榜解元非陈兄莫属啊!” 听到大家的话,那位叫陈兄的学子满心的喜悦差点没压住,幸而他适时用手在大腿上掐了一把,才好险没让自己表露出半分来。 稳了稳激动的心绪,陈时远起身,然后对众人拱手作揖,道:“各位学友谬赞了,陈某才疏学浅,哪里配得上满腹经纶四字,至于那得中解元之话就更不必说了,陈某可不敢妄想啊!” 众人一听,心中感动非常。 有两人甚至都红了眼眶,心道,陈兄真不愧是谦逊君子啊,有五车腹笥之才,可从不见其骄傲自满,狂妄自大。 哪是那个叫周青林的能比得上的。 “陈兄的才识咱们可是有目共睹的,无须妄自菲薄。” “是啊是啊,陈兄你太过自谦了。” “陈兄不骄不躁的品格,着实让咱们自惭形秽啊!” “是啊是啊!” 一时间,大堂内恭维声不断。 陈时远拿袖遮脸,一副受之有愧之样。 对于这些事,周青林自是不知,不过就算知道了,他也不会去搭理。自己在做最后的冲刺呢,哪有时间在意这些啊。 做好了下午份的考题卷,周青林闭眼在椅子上靠了一会儿,这样养神的同时也可以放松一下眼睛。 这几日用眼过度,自己如果不好好调节放松一下的话,说不定马上就成近视眼了。 到时看不清东西可就麻烦了。 话说自己储物仓库里有老花镜、放大镜、太阳镜、望远镜,唯独没有近视眼镜来着。 因为前世,自己的视力可好着呢。 收拾好桌上的笔墨,周青林把书和考题卷放到了书箱里。 已是晚饭时间,他肚子也有些饿了。 晚饭周青林想出去吃,吃了几天的饭菜,他想去面摊吃面了。 顺带再去书肆一趟,家里的考篮太小,所以这次过来时,他没带。 待会儿他得去买一个来。 乡试要考九天,考生们带的东西自然就多了许多,干粮自是不必说,肯定是要带的。 其他像照明的蜡烛、烛台、烛剪、防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