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都是应该的。 他脸色冷淡, 眉眼也不似往昔多少带着些情深。 把人放到床上,便驾轻就熟……… 虞冷月无遮,闭上了眼。 直到他的吻落在身上,她才缓缓睁开眼,主动揽住了他的脖子。 这是周临渊意料之外的反应,他停下动作, 俯身看着她, 虞冷月的眼眸依旧妩媚, 微微仰起头颅,眨着眼往他唇边吻, 就像他对待妻子那样, 她也将他当做丈夫对待。 好似一个女子和自己的丈夫对视。 一切再正常不过。 他就这么凝视着她,眼眸渐渐变冷。 她却还在亲吻他的唇, 下巴, 锋利的喉结…… 周临渊任她吻着, 纹丝不动。 她的吻细密而轻柔, 和从前别无二致,他甚至能够在麻木中体会到一种旧时的缠绵悱恻。 他脑子里想起女大夫说,她其实没有疼痛之症。 还有陈嬷嬷说,她吃得好,睡得好,且有闲心练字。 周临渊低眸看着她很快就适应身为他妻子的模样…… 不论他说什么,做什么,她全部都肯配合。 连眼下也是。 她究竟,怎么可以做到这样? 他没有感到畅快。 甚至,心里有股无名火。 和父亲起争执时,都没有这样觉得窒闷暴戾。 他也不知道,怎么会这样子。 周临渊忍不住伸手,摸上了她细细的脖颈。 真细,似乎稍稍用力,就能拧断。 他又收回了手,只在她肩头轻轻摩挲着。 而她,根本就一无所知。 虞冷月停下来,望着他,细细喘着说:“周临渊,你放不下我。” 周临渊眼睫终于轻轻地颤了颤,然后徐徐地覆下来,深沉的黑眸静静地瞧着她。 是,他放不下。 他闭眸告诉自己。 够了,就这样吧。 周临渊捧着她的脸颊轻轻吻上去,然后,放纵了自己。 她也极力地配合着他的放纵。 他们像真正的新婚夫妻一样,在深夜里交融沉沦,缠绵翻滚到不分彼此。 第二天早上天色亮起来,两人双双躺在床上,姿态仍旧相拥,好似一切如旧。 周临渊起来洗漱穿戴。 他淡淡瞥一眼床上躺着的妻子,头也不回地离开府里,去衙门里先点卯。 虞冷月醒来之后,没有去给老夫人请安,向老夫人告了病。 昨晚周临渊毫不克制,她到午时,还觉得腰酸腿软。 眼一眨,她就把昨晚的事都给忘了。 两人已是夫妻,这都是迟早的事,多思无益。 晚上,周临渊还回了内院,和她睡在一块儿。 夜里的事情,自是不必说。 虞冷月又不想再次请安去迟,也就不能让周临渊三番五次尽兴,差不多第二遭,就推开了他。 他也是很君子,不强迫人,她稍有抗拒,他便翻身平躺着睡了。 早上,虞冷月早起去给老夫人请安。 府里其他的夫人、太太也都到了,倒也和往日一样,相安无事。 明日就是端午,女眷们今日就起了兴致,下午说要在花厅里摆一桌,玩击鼓传花。 虞冷月哪里会这个。 但是架不住人多,一起来游说她。 徐氏擅长这个,她说得倒轻巧:“不拘泥格律,随口说一句就是了,就图个热闹。” 众人闻言不住附和,道:“你别怕,难道还真要在这桌上选出个诗仙不成?” 虞冷月笑了笑。 这道理徐氏说得也没错,不必拘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