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随便走走。” 常思过无所谓,他是与柳致柔交往,又不是来太衍峰打秋风的。 吃了个闭门羹,而已。 “我这次前来看你,顺带有点小事,想请你帮忙算算。” 飞到湖上,常思过打破略微尴尬的气氛,笑道:“帮我算一个女子!”他是临时起意,挑起一个是男人都关心的话题。 连大门都进不去,他都不知该如何述旧了。 柳致柔愣了一下,随即哈哈大笑,手中出现三枚摸得锃亮的古钱,道:“你个榆木脑袋,终于开窍了。好,我帮你算,什么样的女子,能让你如此上心?” 又对跟着的灵府境男子道:“老岑,我这兄弟有点私事,对不住了。” 岑姓男子瞥一眼戴面具汉子,传音道:“你这朋友煞气太盛。” 言外之意,他不放心。 柳致柔笑着传音:“他是霸气宗的常思过,我兄弟,你就放心吧。” 随即挥手布置一个隔音禁制在湖上,把扈卫隔在外面,他非常好奇常思过与他提及的女子,到底是哪家仙子? 岑姓男子听得“常思过”三字,更不放心了。 老祖吩咐他提防着点霸气宗的常思过,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他能打破禁制惹得柳师叔不高兴吗? 常思过也不忸怩,很大方地伸指头,在空中写下丝丝火焰组成的“白秋渝”三个字,笑道:“她是夕雨谷弟子,目前是不息境巅峰修为,我不知她生辰八字,你随便算算,她在夕雨谷过得如何?” “就这样?” “是啊,你还要哪样?” “不是我要哪样?是你……不算算你们两个的姻缘?” 柳致柔看怪物一样,他且能看不出这黑厮口不应心,口是心非。 无端端的提及一个女子,不是常思过的风格。 这里面肯定是别有情况? 常思过抹去空中字迹,翻了个怪眼,道:“你好麻烦,不算拉倒。找个地方喝酒去。” “等等,等会喝酒,我算还不行嘛,你这人求人办事也是这副嚣张态度,是碰到我脾气好,换一个人,还不得先和你做过一场?” 柳致柔埋怨几句,手中铜钱刚准备起卦,又想起什么,道:“光有一个名字,算出来不甚准确,你手头,可有她用过的物品?” “物品啊?” 常思过灵识扫向珠子空间,还真让他找到一件白秋渝以前帮他缝的鹿皮袍子,因为空间够大,便留着没有清理掉,把袍子放进须弥袋内取出来,指着鹿皮袍子的内衬,道:“这皮袍是她缝制,内衬是她用她的外衫帮我改的,合用吗?” 再不行他就懒得算了,他很讨厌没必要的麻烦。 “合用,太合用。” 柳致柔接了皮袍,先仔细观察一番针脚、做工等细节,暗自点头,是个手脚利索做事精细的女子,不是乌沫那种不擅女红的野丫头,把袍子翻转摊开,内衬朝上,用法力托着,把手中的铜钱一抛,落到内衬上散开。 如此三次,又掐指默算好大一阵,这才收好铜钱。 让常思过收了皮袍子,柳致柔一本正经用直白语言说卦: “她与你是在兽狱结识,她以前的宗门,似乎与你有些不对付,嗯,你们两个相互扶持共过患难,她是个性子温和又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