蹭着,连说话的声音都带着点鼻音。 我怕你午睡呢。 邹允面上嫌弃地推开肖飒的脑袋,嘴角还是带着温柔的笑。 多大了,还撒娇。 肖飒也跟着笑,随手把刚买回来的菜放在茶几上,再转身时,看到大白已经跳进了邹允怀里,翻着肚皮撒娇。 他对着大白做了个鬼脸,全都被邹允看在眼里。 邹允抱着猫走到茶几边,随手翻了翻环保袋里的食材,都是他爱吃的。 猫的醋也吃。他无奈地瞪了肖飒一眼,大公司老板现在都这么闲了吗? 肖飒不止要跟一只猫,还是自己买回来的猫争风吃醋,就连大白这个这么随意的名字也是他赌气的时候取的。 这种事连小黄都不屑于做了,邹允只能无奈地叹气。 这一人一猫就像天生有仇一样不对付,只要同时在家,都跟没长骨头似的往邹允身上挂,就跟宫斗剧里后妃争宠似的。 加上小黄和大白新下的三只小猫崽,邹允时常觉得自己养了一大窝孩子。 哪里有老板啊?肖飒一面瞪着邹允怀里的大白,一面收拾着茶几上刚买回来的食材,神情、语气都无不哀怨地抱怨道:我只是邹总的打工仔啊,无良奸商,一个月只开一块钱工资,我饭都吃不起了 他边说边换了副嘴脸,眼神狡黠地看着邹允,只能回来蹭我大画家老公一口软饭吃。 邹允闻言,佯嗔瞪了肖飒一眼。 肖飒现在是打理着整个震云集团,身份也的确从董事长变成了总经理,每月工资,一块钱。 但这都是他自己的要求。 是他浪漫地搂着邹允说,要给邹允打一辈子工,现在每每又总爱拿这事玩笑挤兑邹允两句。 邹允懒得理他,坐在沙发上打开电视;旁边的几只小猫崽奶声奶气地叫了两声,总算引得大白母性大发,从邹允怀里跳了出去。 他摘掉毛衣上几根猫毛,随口揶揄道: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时值初春,他一向怕冷,在家也还穿着件高领的薄毛衣。 肖飒看着邹允动作中微微扯低了高领毛衣的衣领,毛茸茸的白色衣领边,露出几道深深浅浅的暧昧红痕。 怎么会呢。他喉结轻滚,不动声色地坐到邹允身边,允哥,饿不饿啊?我给你煮饭去。 自打从挪威回来,肖飒虽然从沈笃手里接过整个公司,但几乎每天中午都要溜回来给邹允做饭,除非是出差;但他不管出差到哪里,天南地北都会带着邹允。 邹允手里拿着电视遥控器,随意地换着台,没有注意道身边灼灼的目光,只随口回道:不饿,我刚喝完热可可。 也是肖飒早上出门前留下的。 可是允哥肖飒缓缓地靠近,轻轻衔住邹允的耳垂,我饿了。 邹允瞬间诚实地软了腰身,习惯性地搂住肖飒的脖子,任由肖飒将自己推倒在沙发上,温柔地接受肖飒贪婪的亲吻。 毛衣被一寸寸推高,露出光洁的皮肤和一道道暧昧的红痕,肖飒的吻无餍又虔诚,加深了之前的痕迹。 空气里溢满压抑的喘//息声,仿佛带着房间的气温陡然攀升。 叮咚 门口响起了不和事宜的门铃声。 沈笃已经消失一年了,就算跟肖飒有联系,也从不透露自己在哪里,更没有回来过观海市;关系亲近到可以直接上门的,肖飒想都不用想,只会有一个人。 唐、唐堂邹允双颊绯红,害羞地把脸埋进肖飒怀里,却掩盖不了尾音里的轻喘,他抱歉地小小声说:他飞机今、今天到我 忘了告诉你 肖飒无奈地在心里翻了个白眼,不情不愿地起身。 他看着邹允急急忙忙跟着坐了起来,手忙脚乱地整理着衣服,还极不自然地拉了拉衣领,盖住脖子上的吻痕。 邹允再是怕冷,现在也开春了,他特意穿了件高领毛衣,肯定就是不好意思而已。 虽然知道邹允只是害羞,但肖飒还是使坏地扑上去,在邹允脖子上高出领口的位子又嘬出一个红印,这才勉强放人。 邹允愤愤地瞪了他一眼,幼稚! 一个人不可能整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变,肖飒虽然在努力学着应该怎样去喜欢一个人,但他的爱仍然带着骨子里那种偏执的占有欲。 比如他出门还是会故意不带钥匙,其实希望邹允会留在家给他开门,他想要回到家里时,有个人亮着灯,等着他的那种安全感。 但他现在已经并不会再限制邹允的自由,知道邹允不在家,他只是会开车去接邹允回来;他学着去信任一个人,不打扰邹允在外面的活动,只是将车停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