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多吃两口。 “不是跟着我干,”孟宁心里忧着仓库,有些着急,还是笑了笑,“是你们帮我干了活,我该谢谢你们。” 孟宁让小方在外面等她,又把大鸣三个人带了进去,交给大文他娘,让她帮着教教她们缝纫机怎么用。 按小时给她计费。 大文他娘知道孟宁有事,一摆手,“要啥钱啊,财务,您这是打我脸呢是不是?不要不要,财务,您快忙您的去,这就交给我吧。” 孟宁也确实焦急仓库,没多客气,想着等结束了,多给大文他娘扯几尺布。 “麻烦您了。” —— —— 孟宁带着小方赶到仓库五百米左右,确实看到一辆土蓝色的货车,上面并没有人。 “人呢?” “在卖散酒那儿。” “卖散酒?怎么去哪儿了?” “那人脾气冲,问啥都不说,还一个劲儿冲我们喊,不卸,他就走了。袁哥没办法,才半托半拉哄着人去喝酒暖暖身子。” 何波酒量大,跟在他身边带出来的人,没几个不会喝酒的。 还都是死能喝的那种。 孟宁站着没动,略微站着等了下。 过了会儿确实看见有几个人拖着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走回来。 领头的孟宁认识,这几天,他是负责看守仓库的队长,袁河。 “你把他灌醉了?” 袁河被孟宁罚过写检讨,一听这话,立马高举手,“财务,我是打了一斤酒。但这哥们真就喝了两杯,撑死了,有二两。除了我陪他喝了一杯,剩的酒都在这。财务,您要是不相信,拿回去称称。” 袁河跟着何波,学的啥都有。 最重要的一点,是不能犯法。 人远道而来,仓库是不能进,但喝点酒是没关系的。 可他真都还没开始灌。 “你别告诉我他一杯倒?” 孟宁不信,这群大男孩跟在何波屁股后面长大,学何波的心黑学了十成十。 “真,”袁河也不信,“但就是这样。我刚跟他走了一个,第一杯下肚,他说他可能醉了。我说,不可能。一口闷的这么爽快,怎么可能醉。但是,他确实第二杯喝完就开始坐在地上,” 袁河的表情变得有点复杂,一言难尽。 “坐在地上撒泼?”孟宁猜测道。 醉酒躺地上撒泼的,她也不是没见过。 “不是。”袁河面色变了又变,至今仍觉得不可思议,“他,脱鞋抠脚。” 那味儿,真的比酒还烈。 孟宁:“......” 一个大男人喝醉了坐在地上抠脚? 袁河面如死灰,“财务,您知道吗?我们最后是被店家赶出来的。” 生平第一次,他卖酒被那个扎着双麻花辫笑起来有酒窝的售货员,赶了出来。 他觉得那个卖酒的售货员从今以后对他都不会笑了。 也不会每次多给他打个一两了。 “然后,你们就把他拖回来了?” “嗯。路走一半,他就说困了,要睡了。我们要是不拖着他,他真可能躺地上睡。这天,往大地上躺一个下午,那他也不用回去开车了,直接重新投胎,再来一回吧。” 孟宁有些发愁,“先把人带回仓库吧?” 这附近来个招待所都没有,也不能把他随便放车上。 再一想,就是有招待所,没有介绍信,那也住不了。 算了,先挪仓库吧。 —— —— 好在那司机酒量不行,喝得少,醒的也早。 下午四五点左右,人都醒了。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