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惊异于林曜突然爆发出来的力气,无法挣脱开她的怀抱,接着突然,自己的裙子被掀翻,内裤被粗暴地扯下来,然后有一根硬物强行插入了自己还没有润滑的花穴。 钻心的疼痛。 在震惊中她低头一看,林曜正用手指对着她那里狂插。 她倒吸一口冷气,用力推着林曜,大吼一声:“你干什么!你疯了!” 林曜哭着叫道:“我就是疯了!” 但是当她抬头看到恋人惊愕愤怒的表情时,突然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她感受到任由内心的黑暗吞噬的自己是多么过分,刚才是做了会让所爱之人痛的事情啊。 瞬间她觉得心好痛,马上抽出手指,觉得自己真是太令人厌恶了,这样的自己怎么有资格和月在一起。月现在一定讨厌死自己了。 但是一想到不能和月在一起,一想到可能会失去月,她就觉得心像必须被人割了分出去一样地痛苦。好痛好痛。 她的大脑从刚才开始就完全没有了任何正常思考的能力,现在更是只剩下一个念头。 无论怎么样都好,请至少让我待在月的身边。 程望雪刚感到下身的硬物被收了回去,自己的疼痛有所缓解,就看到眼前的人扑通一声跪倒在自己脚上。 她还来不及惊讶,就听到林曜带着哭腔的声音:“刚才的事真的对不起!求求你,不要离开我。求求你,不要不要我……我好爱你,没有你我会活不下去……如果你不喜欢我了,哪怕让我做你的奴隶也好,请让我继续待在你的身边……” “不要不要我……”这句话是不是似曾相识。在她小时候,生母把自己交给双亲时,自己是否曾经也这样乞求着…… 程望雪看着林曜溺水般求救的眼神,此刻心中对她那歇斯底里的厌恶、入侵式占有欲的愤怒、上次被拒绝的羞耻、有些感同身受的怜惜和依然还存在的爱这几股力量不断扭曲,强烈地交织在一起。 这种强烈的情绪淹没全身,直接越过了大脑的控制。 她拉扯起林曜,将她的身体面朝下扔到床上,让她趴着,不许起来,撅好屁股,不准躺下。自己则伸进她的衣物,粗鲁地抚摸着她的身体。 “做我的奴隶都可以吗?”程望雪挑衅地问。 “可以!”林曜毫不犹豫地回答。 “为什么?”她扯下她的内裤。 “因为我不能没有你。”她的声音带着哭腔。 “为什么?”她狠狠捏着她的屁股,又凑上去狠摸了一把她的乳房。 “因为我爱你。”她的声音开始喘息。 “有多爱?”她开始拨弄她的阴唇。 “爱到……可以做你的奴隶。”这个角度可以清晰地看到林曜深色的花穴外部一动一动的,好像正在打开着欢迎自己的蹂躏。 这个人真的有病,把底牌都亮出来,把自己全部摊开任人处置,这样会受伤的,她难道不知道吗? 程望雪放出自己下身已经挺立的东西,猛地插进这已经半打开的花穴,没有任何缓冲地一捅到底。 “啊!”底下的人强烈地抖动着。 程望雪骑在林曜的身上,两只手紧抓着身下之人的两个娇嫩的乳房,牙齿咬住她后颈上的腺体不放,下身一下一下用力地捅着。 完全丧失理智的、疯狂的、动物般的交媾。 “你要我吗?”程望雪恶狠狠地问。 “要。” “要我射在里面吗?”她的语气不容拒绝。 “要。” “今天不怕有孩子了吗?”说着她的下面又胀得更大了。 底下的人一阵呜咽。 “快回话!”她的语气有些恼怒。 “……对不起……”又是悲哀的道歉。 程望雪将上次受到的羞辱感一并发泄,更加使劲地向里面捅,越过柔软的堡垒,她知道自己已经达到了对方的子宫。 下身的膨胀到达了巅峰,自己的巨物已经锁住了子宫的出口。她感到浑身战栗,一股强烈的电流从下体往上蹿。 “一滴也不许漏出来。”她命令道。她知道自己体内的东西快要释放出来了。 “好。”回答的声音也明显带着喘息。 林曜刚才,感受到自己的体内有一个自己之前所不了解的部位被戳到,一股奇异的痛苦和快感蔓延全身,然后恋人身体的一部分直接达到了自己最深最深的里面,一种全新的渴求希望着被满足。 嗯,只要你还需要我,什么都要,什么都好,请填满我吧。 两具柔软的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