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的粗大。 “月,快点进到我身体里来。”林曜娇喘着这样请求道。 但是月却轻轻推开她,把她又转过去道:“怎么这么心急呀?前面还没涂呢。” 就这样,林曜被恋人从后面紧紧地抱住,前面又被恋人的两只手以涂身体乳的名义摆弄着,耳边和脖子又不时地被恋人的气息侵扰着,全身一阵一阵地因欲望而颤栗着,口中控制不住地“嗯”呀、“啊”的着。 恋人却像看戏似的镇静,不紧不慢地在那里将润滑的粘液涂在自己身上,还有意无意地摸摸自己的胸、拨弄一下自己的乳头,评论道:“你的乳头,已经这么硬了啊。” 林曜被这样的评论搞得羞赧不已,然而当恋人柔软的手搔过自己的腰间时,依然是忍不住地扭动起身躯,然后又被身后的人紧紧摁住再进行下一轮的调戏。 不知过了多久,前面也终于涂完了,林曜急不可待地挣脱怀抱,调转身体抱住恋人狂吻了一阵,又一次请求道:“月,给我。” 然而月带着恶趣味的笑仍然企图拖延着:“还有大腿没涂呢……” 但这次,话音未落,林曜立马用尽全身的力气扑倒了自己的恋人,双乳盖在恋人那美丽的脸上,娇嗔道:“就现在,快点!” 恋人一下子吻上其中一个乳头,吸吮着又舔了一下,林曜因为这又痒又撩人的触感一下子瘫倒在恋人身上,还没反应过来,下身就感到了坚硬物体强势的侵入。 “啊!”期待已久的慰藉突然到来,而且一插到底。这股快感一下子流遍全身,冲上头部,一瞬间林曜沉迷得不能自已,又忍不住更往下坐去,企图让恋人身体的一部分到达自己的更深处,随之又自主地开始了扭动,感受着那样东西在自己体内的抽插。 身下的人立刻理解了自己的渴求,用她的手臂抓住自己的上身,以更高的频率晃动着自己,下面的巨物也像要弄坏自己似的用力地捅着。 林曜睁开眼,看着恋人因情动而更美的脸庞,感觉下身在冲击中有什么东西一次一次被顶到,越来越酥麻,整个身体都在积聚着一股强烈的快感。 突然间,她感到自己的膀胱有了某种无法控制的感觉,像憋尿似的好像有种东西快要释放出来,而随着恋人一次次深入地捅刺,那里被不断地刺激着,好像快要憋不住了。她被这种感觉完全吓住,浑身都紧张了起来。 “停!快停下!”她焦急地请求着,羞耻得无地自容,自己绝不能在这种时候丢这么大的脸呀。 “怎么了?”月一脸关切地问,停止了动作。 “我觉得快要尿出来了。”林曜羞耻地已经要哭出来了。 然而听到这里,恋人却笑了一下,又一次快速猛烈地捅着自己。 “不会的,放松,是你快到了。”月宽慰着林曜,同时将林曜的身体紧紧地抱住。 虽然感到不可思议,但在恋人的怀抱中,林曜终于将信将疑地放松下来,又一次感受着被抽插被顶着的快感。 她紧紧地搂住恋人的身体,生怕自己在两人身体疯狂的运动中飞出去。 而她的快感却已经不断地飞到了巅峰,“噗”的一声,体内的某种液体得到了前所未有的释放。确实如月所说,是她在高潮时喷射出的别的东西。 而几乎在同时,身下的恋人也在自己的体内快速抽动着释放出了alpha所独有的东西。感受着所爱之人的液体在自己身体中的充盈,她的甬道内部剧烈地收缩着,紧紧地夹着恋人的巨物,令身下的人即使在高潮过后也因延伸的快感不断娇喘着,迟迟不肯抽离。 就这样让恋人的那部分依然留在自己的身体内,林曜向下望去,看到自己也能够在所爱之人身上留下某种液体的痕迹,她感到前所未有的满足。 她的身体像露水一样轻飘飘,像棉花一样软绵绵,就这样静静地趴在月的身上。 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了。程望雪惊讶于自己竟然可以在身上趴着一个人这么重的情况下安睡好几个小时。自己的分身还留在对方的身体里,好温暖。 她抬眼看着自己身上的林曜,如缎的黑发乖乖地散落在恋人粉色的脸颊。她轻轻地抚摸着这发丝,触感柔软得像在按摩她的手掌心。 恋人纤长的眼睫毛在昏暗的灯光下在脸上投下一个剪影,随着睡眠中眼珠的微动轻轻移动着,像两只夜蝶在舞蹈。 一股自以为不存在的哀伤涌上程望雪的心头。如果可以就这样,一直感受着她那令人安心的重量盖在自己的身上就好了。 那个时候,她人为地设定了在一起的期限,企图就此将林曜射进她心里的东西拔出来,然后将其隔离在自己的堡垒之外,天真地以为如此便可以没有负担地和恋人相处。然而现在对未来必将失去的悲哀让她明白,即使强行将那样东西拔出内心,它也已经留下了一个洞,而这就是她一直以来所恐惧的、所拒绝的爱的痕迹。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