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果地就能做到。 难怪程望雪会对相貌丑陋、条件普通、成天一副没用样子的自己感兴趣,对她而言,自己不过是一时兴起、随意摆弄的玩物而已。 程望雪玩她,和玩冷凌澌有什么区别? 被玩弄的自己,又和自己所鄙视的冷凌澌有什么区别? 林曜回想爱上这个人以来的一切。她渺小、她卑微、她战战兢兢、她如履薄冰、她患得患失、她摇尾乞怜,她一天到晚为了程望雪回不回信息就像个怨妇般哭天抢地。 是她递给她伤害自己的权力,是她允许她践踏自己的身心。 对乳糖不耐的她来说,奶油就是不利的。何止不利,简直有毒有害。而她现在就要把这颗毒瘤从自己的身上割掉! “滚!” 林曜又一次强调这个字,用力推着紧紧黏着自己,仿佛真的长在自己身上的这个人。她惊讶,明明今天下班的时候,就觉得累得快死,之后更是肚子和脚都痛得让她摇摇欲坠,现在居然还能逼自己的身体挤出更多的力气来推比自己高的人。 但是她失败了。 大概力气真的没有对方大,何况小腹依然剧烈地抽痛着。 “滚出我的生活!”她还是掰开紧贴着她的这个人,大声喊着自己的诉求。 “不要……你是不是身体不好?你出了好多汗,你看起来不大对,”眼前的人伸出手,探了探她的额头,哭得狼狈不堪,完全没有了往日那副优雅美丽的样子,“求你,曜,求你,不要这样!你一定要听我解释!我跟周梅,真的没什么。而且我这段时间,一直在为了我们以后在一起——”还没说出“努力”两个字,程望雪的工作用手机不合时宜地震动起来。她想忽视,林曜却从她的包里把手机掏出来。 程望雪居然也会乞求。林曜刚因对方的反应稍微惊讶了一下,甚至也许本能地心软了零点一秒,就看到那支手机屏幕的来电显示是“周梅”两个大大的字。 她真的太天真了。自以为获得查看对方其中一支手机的权限,就证明这个人愿意忠于自己。其实就像去过的情人旅馆私密性绝佳,还备有无香味的沐浴露这种周到的细节一样,一个人真心想出轨,自然有一万种方法可以隐瞒。比如自己能看程望雪的一支手机,程望雪还可以有第二支、第叁支手机不被自己看到。 林曜又想起她曾经收到程望雪送的太阳项链,觉得当时还沾沾自喜感动到泪流满面的自己实在太愚蠢了。 这个人这边厢和她一同“观日月”,那边厢就与别人一起“赏雪梅”。更不用提她动不动对自己的冷漠疏离。 谁要做她的太阳?她确实像个月亮,阴晴圆缺,全然不受自己控制。给她全部的光和热,能得到反射回来的,从来不稳定,全凭她的高兴。 她永远只能等她给,而要不到任何东西。 要不是那条项链还放在杜佳的家里,林曜真想立刻就扔过去还给她。 林曜将手机递到程望雪的面前,冷漠道:“周梅打来的,你接啊。” 程望雪拼命摇着头,依然哭着:“你听我解释,你真的要相信我。” 林曜冲到门前,开门把程望雪的包和手机都扔出去:“你去接啊!” 转过身来,准备冲过去把还在原地流着泪摇头的人也扔出去,却一个踉跄——腹部剧烈的疼痛,不知何时,已经蔓延到了全身,甚至连呼吸一口气都牵动着要痛了。 那个人见状过来扶她,正好被她用尽全身的力气推到门边,又立刻用门压着关了起来。 上了门的锁链,就算程望雪再怎么用力推,也开不了门了。 门外的人用力敲着,带着哭腔叫着林曜。 林曜突然惊叹,今夜一下子发生了这么多事情,向来动不动哭泣的自己却一滴泪都还没掉。 程望雪一下下地敲着门,她相信自己一定可以解释清楚的,然后林曜会让自己把头埋在她的胸前闻她那令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