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息素又止不住泄了出来,奈莉感受到她心内无穷不安的同时也察觉到她身体异常的躁动。 意识又逐渐模糊,一股欲望的漩涡正拖拽着克莱丝。 奈莉忽而惊觉,这是阿尔法的易感期! “克莱丝,听我说,克莱丝,先放开我。”奈莉轻推着克莱丝,希望在她还算清醒的时候赶紧离开。 “嗯?”紧皱眉头,和满头细密的汗珠入了奈莉淡青的眼眸,最让她动容的还是克莱丝那盈盈的泪眼,加之信息素的诱引,她一下便将各种顾虑抛诸脑后,抱着克莱丝吻了起来。 她释放出欧米伽的安抚信息素,一边同克莱丝接吻一边将自己的裙摆撩开,将丝袜内裤褪下至膝盖处,又伸手将克莱丝的裤子褪下去了几分,她知道阿尔法在易感期时通常十分可怕,做好准备工作,她与克莱丝接了一个缠绵的吻后,深吸一口气,转了个身背对着克莱丝。 压抑着内心的惶恐不安,奈莉紧闭着眼,紧抿着唇,等待着克莱丝的动作。 随着窸窸窣窣的一阵响动,奈莉感受到了抵在大腿间的那个硬物,她咬着牙,心中默念着不管多痛都一定要忍下来。 做了百般千般的心理准备,最后却没有受到预想中狂风骤雨般的粗暴待遇,反而似春风细雨般温和。 虽然不知道克莱丝是怎么压制住自己不受本能野性控制的,总之她并没有囫囵吞枣地一捅到底,而是握着自己的性器从后面抵住了奈莉的穴口,慢慢进入了她的阴道,动作之柔和,行动之细腻,完全不似奈莉所听说的如野兽般凶猛的易感期阿尔法,奈莉抓着克莱丝环在自己腰上的胳膊,稍稍松了一口气。 克莱丝温柔地动作着,搂着奈莉的腰,亲吻着奈莉颈间柔软的发丝,小声呢喃着:“奈莉,奈莉.......” 过于轻微的动作必然是不能解决阿尔法的易感期,奈莉抬手胡乱抚摸着身后克莱丝的脸,她微微转了个头,与身后的克莱丝热情地接吻,明明还没有到激烈的部分,克莱丝却已然大汗淋漓了。 “克莱丝,已经可以了,我没事,你可以不用那么忍着。”奈莉用嘴唇轻碰着克莱丝的嘴角,脸蛋,手抚摸着她汗津津的发间,柔声说。 受到了奈莉的鼓舞,克莱丝的动作渐渐快了起来,她箍着奈莉纤细的腰肢,挺动着自己的胯骨,愈来愈快来回抽插着自己滚烫梆硬的阴茎,单人铁架床被她的动作晃动的嘎吱作响。 快感如潮水般汹涌愈来愈烈,奈莉呻吟着几次高潮后,克莱丝终于射了出来,射精后克莱丝便带着势不可挡的困意沉沉昏睡过去,连高潮后的余韵都来不及享受。 奈莉轻轻推开了克莱丝的肩膀,将她疲软的性器拔出来,白稠的液体从体内流出,奈莉心中一颤,忽而想起自己没有吃药。 但此时已然顾不上后怕,她擦净两人身上残留的体液,为自己和克莱丝整理好衣服,在她额上轻轻吻了一下,便忍着发颤的双腿赶忙离开了。 公爵府这边,薇尔莉把公爵府的事物都管理的井井有条,只是偶有不速之客到来。 例如那农庄主,知道公爵府真正管事的不在,便抓着薇尔莉为难,总是拖延交税的日期,和上供的粮食。 弗洛伦斯又很少亲自去收账,只派人去收,去的人收了点贿赂就囫囵吞枣地办,稀里糊涂地拖着。 “你还真是忙活,又要管府里的仆人,又要应付赖账的泼皮,我不懂你们大操大办迎来的公主哪去了?”桑祈坐在待客厅,点着根香烟,悠闲地调侃着。 薇尔莉气得直想咬牙跺脚,但奈何身份在那,只能客客气气地回驳:“我们公主日理万机,什么事都指着她,这些小事自然不值得她挂心,倒是先生您整日的往我们这跑,您医院的伤兵可都治疗好了?” 桑祈悠哉悠哉地吐出一口烟,说:“不,这次不同,我这次是来办正事的,公主殿下什么时候回来?” 薇尔莉说:“如果真是正事,您怎么不直接去王宫上奏呢?” 桑祈敛了敛眉,说:“以我的身份,进不去。” 正说着,弗洛伦斯便从正门回来了,薇尔莉听见铃声,便前往正门去迎接,桑祈也一改散漫的态度,掐了烟,前去迎接。 “你是?”弗洛伦斯进门见到桑祈,只觉得眼熟,一时竟然忘了他是谁。 “在下桑祈·伯斯特,中尉军官,现任伯斯特医院的院长。”桑祈答道。 弗洛伦斯睥睨着他,说:“什么事情。” 桑祈说:“医院收纳的伤兵越来越多后,出现了很多问题,还望能和殿下细谈。” 碧蓝的眸子微微一动,弗洛伦斯走向书房,偏头对桑祈说:“跟我来吧。”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