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陈月娇反正是要知道的,就更加压低了声音道:“我听洗衣房的婆子说,大少奶奶房里的被褥这几天都是干干净净的,除了洞房的晚上,大爷根本就没有沾大少奶奶的身子!” “啊?!”陈月娇听得喜上眉梢。这可是切切实实的好消息! 萧士及在床上有多厉害,前世的杜蘅,比前世的陈月娇要清楚得多。陈月娇这方面的记忆似乎埋得很深,她感知不到。她只记得自己还是杜蘅的时候,顶着杜恒霜的身子,能跟萧士及缠绵至死。每次他一上来,她都恨不得把身子都化了,服侍得萧士及畅意无比。 虽说后来萧士及变了心,不肯再碰她,尽跟那些小妖精厮混,可是他的那些本钱,她到死都忘不了。 杜恒霜在床上不能讨萧士及的欢心,萧士及只会更早变心。 到时候,岂不是是自己的机会来了? 她这一世,是不是不用等那么久了? 陈月娇香腮欲赤,全身发软,身下一热,一股热流居然从娇花处涌了出来,滴落到底裤上,湿湿嗒嗒,粘得很。 这是一股久违了的熟悉感觉。 陈月娇一阵茫然。她的月事终于来了,从今日起,她就能议亲嫁人了。 金姨妈听陈月娇低声说她身上不舒服,忙让她褪了裙子给她看底裤。 果然底裤上一团洇红的血迹,处子的初潮,像是暗夜里开的一朵玫瑰,红的刺目。 …… 在关氏卧病的这七八天里,萧家发生了一些事情。 龙香叶搬到后花园的萱荣堂住,萧士及命人将正院的浴房重新改装过之后,也和杜恒霜一起搬了进去。 杜恒霜并没有派人去取对牌,只是派了一个丫鬟过去,探望她的病情。 见关氏在病床上将家事打理得妥妥当当,杜恒霜也没有多言,将大部分精力,都放到萧家的店铺和田庄上,忙着清理帐本,接见掌柜和管事。 同时每天早晚两次,风雨无阻地去后花园萱荣堂给龙香叶请安。 龙香叶在萱荣堂住了一阵子,觉得比正院还要舒适,也暂且不纠结此事。只是她看见杜恒霜,还是讪讪的,一想到杜恒霜手里的婚书,她就发虚,再也摆不起婆母的架子。 杜恒霜见龙香叶每日里不是吃,就是睡,自己去请安,十次有八次都不见她,偶尔见一次,发现她老了许多,也有些不安。 萧士及让杜恒霜不要多想,安慰她等过一阵子就好了。现在还是臊脸的时候,肯定会有几分别扭。 杜恒霜也没办法,除了自己对龙香叶更加恭敬,别无他法。 龙香叶暗暗观察了一段日子,见杜恒霜并没有因为拿住自己的把柄就轻狂起来,还有那萧瑞生,也没有腆着脸到她家里来恶心她,就将那颗心暂且放下。 心情好转,也能有说有笑,对杜恒霜更是态度大变,比对二媳妇关芸莲还要好,就连自己的女儿萧嫣然都要后退一射之地。 杜恒霜情知是因为自己握着龙香叶的把柄,对方识时务,才跟她关系好转,并没有多想。 可是看在外人眼里,就嫉妒得红了眼。 二少奶奶关氏家世不如杜恒霜,本来是靠着婆婆龙香叶的宠爱才在萧家立足,现在看见婆婆的一颗心都偏到大房去了,惶恐之余,更添怨恨,就连萧泰及都有些不满。 龙香叶见了暗暗好笑,又觉得这样更好。就做个站干岸的人,将杜恒霜捧得高高的,自然有人要想方设法让她摔下来,自己只要在一旁看热闹就行了。若是杜恒霜吃了亏,可跟自己没有关系,大儿子也不会怪罪到自己头上。至于二房,自己暗地里多补偿他们就是了。 陈月娇也很是心急。眼看龙香叶都被杜恒霜收服了,她还有什么机会? 没奈何,陈月娇终于收起那股不忿之心,开始每日里去杜恒霜的正院请安问好,见天盘桓在她院子,哪怕是帮她做粗活儿扫院子,倒是博得正院一些管事婆子和丫鬟的好感。 杜恒霜听了诸素素的提醒,特意派人盯着陈月娇,盯了一段日子,根本就没有找出任何不妥的地方。 转眼重阳就要到了,萧士及答应过带杜恒霜回洛阳给她爹杜先诚扫墓。 杜恒霜便打算先回娘家一趟,想问妹妹杜恒雪要不要跟她一起去,却在刚出家门的时候,被杜家的老家人钱伯截住了。他兴奋得满脸通红,对杜恒霜道:“大小姐,有一个人想见你。” ……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