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南。” 关砚北解开她腕上的钳制,第一次这么叫她。 “你不愿意说,我也不逼你,我现在只想知道一件事。” 纪南的身体还没有缓过来,脑袋发懵,维持着一个求欢的姿势去看他。 “你是不是有个未婚夫。” 纪南瞪大了双眸,不可置信的对上他失望的眼神,她急切的想要向他解释,有名无实而已,她马上就会和他… “你最开始和我睡,是不是在利用我报复他。” 她哑然,突然间就什么话都说不出口了,是,可不就是吗?她为了报复出轨欺瞒她一年多的渣男,才去酒吧泄愤,才有了想要和关砚北一夜情的冲动,她当时怎么想的来着?他和别人睡,那她也可以… 如果没有郝泽宇,她这辈子都会做这么出格的事。 她说谎与否,关砚北总能轻易地看穿,见她突然沉默,心中了然,随后又是自嘲一笑,心脏跟着狠狠一抽,像是被人攥紧捏碎一般。 他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好听,像烈酒一样危险,却让她总是忍不住沉醉,他说什么来着?哦,是了,他说: “我们就到此为止了。” “别再出现在我面前了,也别联系了。” “就这样吧。” 关门的声音很重,纪南却眼神呆滞不为所动,好笑的是,她的双腿还是大敞着的,穴口甚至还流淌着粘腻的蜜液,周围挂着被他捣弄成白沫的东西。 眼睛酸涩,却怎么都流不出一滴眼泪。 也是,就这样吧,他们的开始就是个错误,甚至连过程,都不是什么可以细说明白的,这样的关系,这样的结局也是理所当然。 她哆嗦着摸到床边的手机,按下指纹,开屏就是她今天找了一晚上的所谓的证据,心里意外的平静,急切的想要和郝泽宇撇开关系的心情突然就没了,好像一切怎么样发展都变得无所谓了。 纪南缓了很久很久,才起身去浴室冲洗,除了目光呆滞,她看起来并没有什么异样,她洗的很仔细,甚至还走出来吹干了头发。 换好衣服,恍如隔世,和关砚北发生的一切来的快去的也快,像做了一个真切的梦一般。 出门的时候,她瞥见了桌上的那串黑曜石珠子,犹豫再叁,还是去洗了洗,转身带走了。 刚出房门,纪南就看见了一抹熟悉的影子,是郝泽宇,倒像是恭候多时了。 他穿着一件有些透的冰丝衬衣,上面的两颗扣子没系,胸前敞开,露出里面白皙的肌肤。 “我倒是没想到,你也是个会玩的人。”郝泽宇没有瞧见纪南脸上受伤的神情,有些失望,她看起来太自然了,像是个身经百战的老手,“既然我们是一类人,就更应该在一起了啊,我们各玩各的,还能应付家里,你说是不是?” 纪南不蠢,眼神带着一丝轻蔑,看垃圾一样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