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老师,我后台还要筹备演出,真抽不开身,您大人有大量,放我一次吧!” 场务觉得自己今天时运不济,怎么老是得罪人。而江泷也没指望能真的使唤他,皱眉说了声“闪开”,直接把柏寒安置在后座,驱车朝着医院开去了。 江泷万万没想到自己一个不经意的举动,在不久之后竟然救了自己和祁遇白一次。当然,这是后话,暂且不提。 陈嚣从后台出来回到观众席的时候,已经不见了江泷的身影。他环视四周一圈,有些好奇对方去了哪儿,但想想自己年轻的时候离经叛道,这种场合溜走了也没什么稀奇的。 彼时台上表演的是某男团成员,正常情况下团体服装应该统一。其余人都是黑色系打歌服,偏偏有一名成员穿着肩上绣银片的高级定制服装,实在有些过于另类。 台下众人都是娱乐圈资深人士,自然不可能像普通观众一样鼓掌叫好,而是交头接耳窃窃私语:团体比赛故意出风头,这不是故意找骂吗? 陈嚣盯着看了半天,莫名觉得眼熟,最后发现就是祁遇白的那个“便宜师弟”洛远。心中不由得悄然升起警惕,把他列为了重点关注对象。 这个人很可能是下毒的幕后黑手,只是在对方没有动作之前,他们只能提前防备着。 演出很快就要结束,祁遇白倒数第二个出场。他直接穿着自己原本的衣服上台表演了。不过好在只负责唱歌,也并不影响什么,相比于衣服,众人更关注他的歌声。 洛远下台之后就被经纪人劈头盖脸骂了一顿:“谁给你的资格私自换演出服?!平常喜欢耍心眼还不够,这么大的活动你也敢给我掉链子!!真把你的队友当伴舞了?!下次我干脆申请让你一个人上去当c位算了,这样够不够啊?” 洛远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他低头遮住眼底闪过的一抹阴狠,浓郁得仿佛要滴出毒汁来,语气却万分委屈:“是……是祁师兄硬让我穿的,他说如果我不穿,就后果自负……” 经纪人在圈里摸爬滚打多年,什么东西看不明白。后台四处无人,他恨铁不成钢的拍了拍洛远的脸:“这句话对我说说就行了,如果对媒体也这么说,你就是在自找死路懂吗?真当网友和记者都是傻子呢,你含沙射影的哭两句他们就信你了?祁遇白那么多粉丝是死人吗?” 经纪人面无表情吐了口痰在地上:“洛远,耍这种低级心眼倒霉的只是你自己。退一万步来说,就算祁遇白真的仗着咖位欺负你,公司也只会息事宁人,知道为什么吗?因为鸡蛋永远碰不过石头。你这种练习生公司太多了,祁遇白却没有替代品,你是老板你帮谁?” 经纪人最后往他脸上重重拍了一下,咬牙切齿的压低声音道:“别以为今天后台发生的事我不知道,你要么别做手脚,要做就别被人发现,听见没!” 洛远没说话,指尖无声陷入了掌心,脸上难堪得紧。 颁奖晚会结束后,祁遇白就支走经纪人和助理,自己走到了地下停车场。他目光落在其中一辆黑色的汽车上,看了看车牌,正准备走过去坐上副驾驶,然而目光一瞥,却发现主驾驶空空荡荡,压根没有人。 祁遇白愣了一瞬:陈嚣呢? “笃笃笃——” 后车窗忽然传来一阵闷响,引起了他的注意。祁遇白闻声拉开后车门,然而还没来得及做什么,就毫无预兆被一只手拽进了车后座,紧接着砰一声关上了车门。 陈嚣还是这么喜欢玩突袭。 他把祁遇白紧紧压在车后座,似笑非笑道:“我在后面坐了这么久你都没发现,你故意的吧?” 祁遇白吓了一跳,反应过来又松口气:“你怎么不去驾驶座?” 陈嚣挑了挑眉:“前面哪儿有后面躺着舒服。” 姿势都施展不开。 车内环境逼仄,胸膛起伏间连呼吸都能感受得到。陈嚣勾住祁遇白的下巴吻了上去,有些眼馋对方西装革履的禁欲模样。祁遇白推了两下没推动,只好任由他去。 祁遇白被亲得气喘吁吁,踢了踢陈嚣:“我还没卸妆呢。” 陈嚣笑了笑,用指腹摩挲着他殷红的唇瓣:“怕什么,我又不嫌弃你。” 祁遇白有些怕他在车上乱来,在陈嚣肩头蹭了蹭,声音沙哑道:“回去吧,别待在这儿。” 陈嚣也怕有人偷拍。他捏住祁遇白的下巴用力亲了一下,这才戴上口罩和帽子坐到驾驶座,驱动车子离开。 祁遇白懒得动,刚好表演累了,直接躺在后面休息。他不知想起什么,忽然睁开眼问了一句:“我今天在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