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没吃晚餐,甚至一刻鐘也等不了,电梯门一打开,岑被扛在南的臂弯里,差点摔进房门,脑中有不把戒指脱下来可不行的念头,他们太激烈了,一定会受伤。南的眼神令她着火,但是他渴望的…… 「南……你先洗……浴室太透明了,我现在简直青涩到不行。」 「好是好,但你这是情色……」 「不喜欢脚吗?」 「这是诱导问题。」 「我知道你的目光注视哪里喔,你总是不掩饰你的渴望,你的野心用错地方了,譬如说……」 她的脚趾抚上他。 南洩漏气音,岑好喜欢听他发出这样的声音,像是一件小小的乐器,被黑丝袜包裹着,脆弱的肉体由她全面掌控。 「如果没有渴望……我无法拥有像你这般女人……」 「再多渴望一点没关係。」 麻痺感从脚底板窜上脊椎。 南想像黑丝袜下犹如初雪的细足,沿着他的血管攀升,直至顶端,直到他无法拒绝,而身上的冰块皆融化。 脚尖传递的甜美,他完整接收,两种不同功能的器官如何相结合,其中的核心是优游的金鱼——也就是说——并不是任何人都足以让南產生恋物癖式性欲。 唯有金綰岑,唯有她那双经歷长时间舞蹈优美又强韧的腿。 南的身体传来颤动。 「小金鱼……我太久没有……我快要……」 「就连帮自己弄都没有?」 岑俯身低语,脚掌加速搓揉,她的乳房如人们仰赖的太阳。 「没有……」南摇头,汗滴滑过脸颊。「我……」他伸直双脚,紧绷得彷彿要裂开。 「没关係,你现在可以不用顾虑……想要就射出来……」 一句话解开了南的枷锁,腹腔拼命收缩,挤压出来的量之多几乎淹没岑的脚趾头,她闻到一股浓烈气味,像是刚从冬眠中甦醒的生物味道。 「真的很多,南,噢,我要先去洗澡,你给我乖乖待着。」她抓起大把纸巾大略擦了一下。 南从背后抱住她。「可是我想要拥有你的每一吋。」 「好好,乖,先坐着看电视。我至少要能好好踏在地毯上不是吗?」 不能做到的事杜佑南绝不会答应,尤其是从浴室玻璃可以清楚看到金綰岑把吊带解开,褪去丝袜,绑起头发露出后颈弧线,仰起脸庞接受净身,凝脂肌肤任由清水滑过,打转的水滴像是陷入了不可自拔的凹洞。 如果南不这么做,如果他现在不进浴室与她拥吻,他必然哭泣。 为什么会如此痛苦? 他脱掉湿透的衬衫。 「我没有吃药……南……你不能射进来……」 「没关係。」 「你在哭吗?」 「没关係。」南亲吻她盘在他腰际上的大腿。「你耀眼得令我看不清。」 「我就在这里,很好找。」岑抚摸他溽溼的头发,脆弱的他,湿润的他,南不知道自己究竟有多么性感。「你要花多长时间都可以。」 每一个动作都一而再再而三重复,尽可能拉长一次做爱的时间,遵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