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和人,总是有不同的。 或许,这就是小白的机缘吧。 江溯发家之后,因为酒馆的特殊性,所以就没有想过把酒馆卖掉,却没想到这酒馆现在成了爷俩最后的底气和依仗。 “对了。”江秋白讲完几个客人,又道:“有一个您老客户,叫曲书灵,您还记得吗?现在偶尔也会过来坐坐,跟我说说话什么的。” 曲书灵对与江秋白来说,更像是一个长辈,所以他之前也就没把曲书灵划分到顾客的行列里。 只是想到曲书灵是二爷爷的老朋友,说不定二爷爷听到能开心一些。 “滴滴滴..”江溯身上佩戴的身体检测器瞬间嗡鸣不止. 江溯整个人都在颤抖,长着嘴,啊啊啊的,想表达什么,却始终没法说出一句完整的话,但眉目里都是希冀。 江秋白也瞬间就急了,“二爷爷,你怎么了?别急,别急,呼吸,深呼吸,医生马上就到。” 大楼里随时监控患者身体的医生发现了情况,立马带着医护人员冲了过来。 又是一阵兵荒马乱,江溯治疗过后,又被护士送回了病房,人也算是清醒了。 江秋白知道二爷爷突然间情绪激动是因为曲书灵,心中有了些想法和猜测。 当初曲书灵听到二爷爷还活着的时候,同样的也是很激动。 这俩老人,江溯六十多岁了,曲书灵稍微年轻一点。 而曲书灵是二爷爷当初关店,唯一留下来的顾客。 这..里面必定有很深的渊源。 二爷爷现在是说不出话了,看样子,他也只能找机会问一问曲书灵了。 但毕竟是长辈之间的事情,他这个做晚辈的也不好插手。 想到二爷爷刚才就算情绪激动,但也难掩关心的眼神,江秋白长吁一口气。 “二爷爷,您好生修养身体,我会想办法把您治好的。”江秋白说,“灵爷身子骨挺好,每次来的时候,那可是烟酒不离身。” 说着,他还带上了笑意,“他说这些都是跟您学的,您瞧瞧您,好的不教,偏偏教人家这些坏的,您啊,还是要好好养身体,说不准你和灵爷以后还能坐一起喝酒呢。” 江溯躺在病床上,眼神浑浊,勉强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江秋白又陪着江溯说了会儿话,等着江溯睡着之后,他这才去见了负责二爷爷的医生。 医生是个五十来岁的阿姨,长得慈眉善目的,她看着盯着一双狗狗眼的江秋白来问她二爷爷的情况的时候,顿时有些母爱泛滥。 “你二爷爷的情况还是还算好。”医生说,“只要情况不再恶化,按照你二爷爷现在的身体状况,配合治疗,再养个小半年,估计开口说话是没有问题的,至于身体康复,能走路,这需要的时间会更长一些。” 医生也听说过江家的事情,他拍了拍面前这个年轻人的肩膀,鼓励道:“小伙子别担心,如果经济上有问题,我可以帮你向院长那边申请一部分免减。” “谢谢您医生,我能来的时间不多,其他的就拜托您了。”江秋白态度十分诚恳,“医疗费用这边我还暂时能负担得起,如果有需要,我会跟您说的。” 先前江家的律师团队付清了两年的疗养费用,但平日里的护工费,以及治疗费,还是需要江秋白承担的。 说到这,江秋白还真的得感谢小酒馆了。 要不是小酒馆,他非得被债务和二爷爷的医疗费用压垮不可。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