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偌孜从盒子里拿了个套,对着他灼热挺立起来的肉棒缓缓套上,动作细微,指尖勾勒着肉柱上勃起的青筋。她抬眸,眼底水光十色。 “躺下。” 睿渊看着跨坐在自己身上的女人,他伸出手勾住她的后颈,探头想吻她,却被侧脸躲开。 “你知不知道我是谁。” 男人翻身将她压下,抚上她羽绒般纤长细密的眼睫,声音低哑带着隐隐地痛楚,“我说过,在我这儿,你永远是沉偌孜。” 她精准地抓到他手心被烟烫开的伤口,轻轻地沿着外边缘抚摸,伤口被烫得起了皮,她一扯,焦黑的死皮半透明地整个脱落下来。 睿渊却连眉头都不皱一下,只是深情盯着她的眼眸,漆黑的瞳孔像是个无敌黑洞,将一切都吸进去。 “不痛?” “痛。” 他俯身,吻落在她眼尾,淡淡吐出一口气,“但你很喜欢不是吗。” “姐姐。” 她和他目光对上,他笑了下,满屋子充满阳光。 “你不需要,再装作另一个人。” “你是你。” “永远是你。” 低头摸她的脸,光滑微凉的肌肤在指尖留下细腻的触感,他看着她,握着手揣进心口,目光柔软,“你不开心,我这里会更疼。” 她抿着嘴,皱眉看他肉麻兮兮的样子,“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姐姐。” 他把脸埋进她白皙透亮的颈窝,深深吸了口,熟悉又让人安心的味道。 淡淡的栀子花香。 他沉默了好一会儿,眉心凝起一抹难以捉摸的笑意,“你刚才拿烟烫我的时候,心疼了是不是。” “只有沉偌孜,才会心疼我。” “睿渊。”她两手抵着胸膛,迫使两人分开些微的距离,“我伤害过你,我坐过牢,我没有你想的那么自爱,我……” 她声线哽咽,隐着无人知晓的情绪。 他心里又一阵难受,叹息,俯首将吻落在她额头。 最想说的话说不出口,那叁个字如鲠在喉,他黏黏糊糊地蹭过来抱她。 “假如没有遇见我,你是不是能过上截然不同的日子。” 沉偌孜突然很想亲亲他。 说这句话的时候,他眼底的落寞印在脑海里,一如当初,他红着眼说自己没人爱一样。 “睿渊。” “你明明可以更好的,不是吗。” 睿渊亲昵地凑上去亲她的鼻尖,将她紧紧拥进怀里,他有种错觉,他们两个跳过了不怎么美好的出租屋生活和之后的不见面。现在是他们坦然相对之后的第二天。 她依旧处处照顾着自己的情绪,抚着他炸毛的心情跟他讲道理。 好像从没有不愉快发生,他也被她的情绪感染,垂眸看她,下颌亲昵地压在她肩头。 “可是,我只想跟你好好的。” 他对她,只敢浅图,谋划不深,两盘皆输。恨自己不够狠心,恨自己不敢对她来劲,他就像个小心翼翼接近人类的果狸,看似人畜无害,实则暗藏危机。 你看这个人,嘴上说喜欢你,想要你,只要你。 却又让你这么难过。 “还做吗?” 睿渊嗅着她的发香,着迷地用唇舌吸吮她修长白皙的脖颈,眼底是散不尽的欲望。 勾着他的后颈,舌尖喂过去,唇舌交缠,连绵不息。 就在睿渊覆上她饱满的胸膛时,沉偌孜松开他,波澜不惊,“我要去上班了。” “这时候了还上什么班。”身下疼得厉害,睿渊红着眼自后环住她,揽过她死死不松手,滚烫的气息落在她后背,正想下一步就听到女人清冷的声音落下: 我说停就必须停。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