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讨教剑法。 祝渐青看对方上进又认真,恨不得把毕生所学交给肖阚似的,比起宋玉,这几日以来,肖阚和祝渐青更像是两师徒。 宋玉今日难得没有事要忙,和祝渐青坐在院里喝茶。 两人没聊多久,肖阚又来了。 “径云,怎么了。”祝渐青问。 肖阚看都没看宋玉一眼,直接拉着祝渐青的手臂说:“祝叔,你说今日同我去南山顶上比试的,还作数吗。” “作数自然是作数,可我这,重锦今日难得休息……”祝渐青看了看宋玉。 肖阚一直盯着祝渐青看,失落说:“那径云自己去吧。” 宋玉咳了咳,“师兄,你陪他去吧,我想起我还有事要忙,刚好。” “那,晚上我再去你房里找你。”祝渐青妥协道。 得到回应后,肖阚就引着祝渐青出去了。 宋玉看着两人的背影,心里有点不舒服,又觉得自己这么想不道德。 再接着,宋玉干脆去找关谣去了,两人在竹舍喝了一下午茶。 “重锦啊,你这板着脸一下午了,是有何心事?”关谣拿起折扇敲了敲对方的肩膀。 宋玉缓过神,“哦,无事,近日有些疲乏罢了。” “我看你心事重重的好一阵子了,到底怎么了。”关谣关切问。 宋玉想了想,也不知道自己最近到底烦躁的源头是什么。 一开始是因为肖阚对自己的不举,可这么多日子过去了,该回避的也回避了,肖阚也没为难他,可他更加烦躁了。 祝渐青来之后,自己和肖阚之间似乎是断了某种联系一般,每天三个人坐在一起,宋玉打心里觉得自己是多余的。 “没什么,二哥多虑了。”宋玉下意识的叹了口气,然后抬起眼皮,对上还完的眼睛问:“二哥觉得祝师兄,是怎么样的人?” 关谣一时间不大明白对方的意思,但恳诚的回答了他:“待人仁厚,气性温和,知情识趣。” “嗯,径云也很敬慕祝师兄。”宋玉垂下眼眸。 关谣像是理会出了什么,但又不明白缘由,“祝师兄和大哥的生前为人相近,些许是此缘故吧。” “那便是吧。” 宋玉说完这句话,喝了最后一口茶就起身离开了。 关谣把对方送下石梯后,回到竹舍朝里屋喊了一声:“人走了,你也赶紧走吧。” 赵临江闻声出来,“谣叔和三爷可真能聊,我在里面都睡了个午觉。” “要睡回你家睡,赶紧的。”关谣把对方推到门边。 “我舍得花这么多时间陪谣叔,你就这么急着赶我走?”赵临江钉在原地,一动不动。 关谣嗤笑一声,“我的时间被你浪费我且认了,少强词夺理,赶紧回去。” 赵临江发软似的黏上对方,嘴贴着对方的脸,“谣叔不觉得三爷心里有异样吗?” 关谣想了想,问:“你且认为是什么。” “那自然是与径云有关。”赵临江嘴唇点了一口对方的下巴。 关谣陷入了思考,对赵临江的动手动脚视若无睹,“你想说什么。” “谣叔觉不觉得,三爷和径云,有些什么?” “你知道什么?” “我不知道,但我猜的。” “说来听听。” 赵临江弯下腰,一把抱起关谣往屋里的凉榻走去。 关谣被按在榻上后,赵临江才喘着热气说:“我觉得,三爷和径云之间,就像我和谣叔一样。” 作者有话说:山渐青,玉京秋,也是词牌名 第23章 不准尔去 宋玉从竹舍回到青玉案时,祝渐青和肖阚还没回来。 眼看天就要黑了,宋玉竟然有些无所适从,手足无措。 平日这个点,伙房已经升起袅袅炊烟了,肖阚每天都会按时按点的准备晚膳。 现在院里只有宋玉自己,他纠结着自己要干嘛,去做晚饭等两人回来吗?可是他不会做。 索性,宋玉直接回房去了,坐到案前心不在焉看起了文卷。 没过多久,宋玉就听到屋外传来两人的谈笑声,抬头往窗外一看,肖阚正扒着祝渐青的手臂有说有笑。 也许是察觉到了什么,两人立马把目光投到宋玉这边。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