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为师何时准你与我同好了?”宋玉抿了抿嘴唇。 肖阚啄了一口对方的嘴角,“是是是,义师没答应,径云会努力让义师答应的。” “行了行了,起床吧。”宋玉臊的慌。“好。”肖阚蹭了蹭对方的耳鬓,“义师早餐想吃什么。” 宋玉强迫自己冷静下来,“随,随便。” 肖阚恋恋不舍的下了床,穿衣出门去了,宋玉顿时瘫痪在榻上,嘴里念叨着罪过罪过。 ———————— 宋玉跟着祝渐青在厢房门前唠叨了片刻,就被肖阚请去吃早饭了。 “径云今日怎么把早饭做得这么大手笔,这是赶着当午饭吗?”祝渐青对着丰盛的一桌东西胃口大开。 肖阚给两人倒了水,“祝叔说笑了,义师昨夜同径云念叨想吃这些了,索性今早就做了。” 宋玉连忙在桌下踢了肖阚一脚,肖阚直接用两只脚夹住了宋玉的脚脖子。 祝渐青丝毫没有察觉到什么,吃到一半提出自己准备回去了。 “师兄方才来几日,怎么这么赶着走了?”宋玉心有惋惜。 祝渐青脸色稍变,“西胡乱境,西北两界百姓流离失所,我本着来是寻官场故友议事的,途径于此上来歇了两天,也该回去了。” 宋玉沉默不语,心里很是矛盾。 近年来,大隶王朝气数渐衰已是人心所知,天子恶病缠身少理朝政,太子表率出征西胡两年尚未平定乱党,朝中党羽林立,褚姓江山坐位难稳。 翌日,祝渐青就下山去了。青玉案又回到了两个人的生活状态,这使得宋玉有点坐立难安。 宋玉从厢房里拿出一柄用黑布包裹着的剑状物出来,走到院中的肖阚前:“径云,你过来。” 肖阚放下手中的短刃,“义师,这是?” “为师,有事要说。” 宋玉心里掂量了下,随即拆开手中的东西。 黑色布料一层层脱落,露出一柄通体黑金,镌着鲤鱼祥云的长刀。 “绣春刀!”肖阚喜呼,眼睛被眼下的东西吸引住了。宋玉手握刀柄,仅仅拔出两寸刀身就锋芒毕露。 “你可识得这绣春刀?”宋玉把刀身收回刀鞘内,递给对方。 肖阚如捧珍宝般,“曾听闻义父说过,这是北流刀匠所造的大快刀,世上仅有五把,当今只闻一把在东胡境内,剩下的皆无去闻。” “嗯,确实如此。”宋玉点了点头,“这一把,是我年幼时期一位高人所托赠,多年来我一直配于身边。” 宋玉珍爱的摸了摸刀鞘,“其绣春刀有其独门精刀法,为师思虑了多日,决定将刀法授予你。” “义师。”肖阚难以置信,“真要授予径云?” 肖阚早年就听闻宋玉有一套独门刀法,习以精刀所练,配得了“昔有嵩山第一流,一舞绣春掀四方”的声名。 “尔为我徒,都是在理之中。”宋玉说。 肖阚放下手中的刀,踱到宋玉跟前,两手搭在对方腰上,歪着头问:“只是在理而已吗?” “何出此问?”肖阚掐了一把对方腰上的肉,“不仅在理,还在情吧?” “……”宋玉一本正经的,结果对方一下子就给他揭底了。 “义师,是不是?”肖阚忽然一用力,把对方圈进怀里,“嗯?”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