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是不想在这间屋里睡呢,还是想换个地方睡?径云这就陪你去。” 宋玉看到对方这副无赖的样子就想好好教训对方一番,“要么你走,要么为叔走。” “径云要是不肯呢?”肖阚饶有情趣的用手指刮了刮对方的脸蛋,“您要怎么办。” “为叔不同你胡闹,你也最好别给为叔整事。”宋玉别过脸,躲开对方的手。 肖阚也有点困了,他知道再这么跟对方争下去,估计宋玉又要拿那一套伦理纲常的说法来训他了。 于是肖阚直接把对方扛到了肩上,一股脑两人滚到榻窝里。 他一手拉下帷帐,床榻立马形成一个密闭而私密的空间。 “义叔,您洗过了?”肖阚捻起对方的一缕头发,放到鼻子前嗅了嗅。 宋玉别过脸,拍了拍对方的肩膀:“起开,起开。” “不。”肖阚晃了晃脑袋,蜻蜓点水般的用鼻尖碰了碰对方的鼻尖。 宋玉揪了揪对方的耳朵,想着要怎么把对方推下去。 然而肖阚像个软虫似的,发了请一样粘人。 “别乱动。”宋玉手抵在对方额头上,就把对方往后推。 肖阚捧起对方的脸,含情脉脉言:“要是夜里更和白日一样长就好了。” 宋玉一开始还是挺想反抗的,后来就不知道该怎么反抗了,只能自以为是装作一条死鱼一样没有反应。 “重锦,搂紧些。”肖阚呼着重重的鼻息声一遍一遍的用嘴去摩擦对方的嘴角耳鬓。 “不合适。”宋玉声音没了平日里的严肃,反而更多的是恳求。 肖阚在对方耳窝里哼出温热的息声,“怎么就不合适了?重锦同为夫说说看,说得上来,今夜就过了。” 宋玉不由得缩了一下脖子,“你到底有没有把我当长辈?” “当长辈是以前的事了。”肖阚抓着对方的脖子,“现在我们是夫妻了。” “为叔说多少遍你才能明白。” “径云说了那么多遍,您不也一样装作不明白吗?” 宋玉直直的瞪着他,“你要戏弄为叔到什么时候,三个月?” “义叔是觉得,我放了寨子的那天就会放了您?” “你先前不就是这么答应我的吗。” 肖阚想了想,确实是有点那个意思,“那然后呢,待到三个月后,您又要怎么待我呢?” “你既坐高位,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我不过一届匪人,又何求我待你如何。”宋玉将自己敞开的衣口掩了起来。 “如若径云三月后不坐这个高位,我与您还能像以前那样吗?” “以前?” 肖阚把对方的手掌带到自己心口处,“就像以前那样,我们两人还住在一个院子里,义叔教我读书习武,我每日给义叔洗衣做饭挽发髻,我们还可以每晚换着厢房睡,当日睡了义叔的厢房,明日就睡径云的厢房。” 对方说得认真,宋玉也听得很认真,也很心动,毕竟,他这两年夜里盼望的,不就是这个结果吗。 “义叔,成吗?”肖阚看对方目无表情,立马追问,“径云是认真的。” 宋玉躲开对方的目光,“到时候再论吧,为叔乏了。” ………… “说了一次就一次!你还有完没完了!睡了!”宋玉折起腿顶着对方的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