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手肘撑着床榻借力,翻身将黎夜压在身下,回到了最开始。 她跪在黎夜腿间,前身后移离开黎夜口中,“师兄既然不知道怎么做,那还是师妹代劳吧。” 同样的灵力为刃,割开腰带,一件件衣衫被她从顺从的黎夜身上除去。很快,他便浑身赤裸。 净火峰的炼器师果然有一副宗内女修人人称赞的好身材,宽肩窄腰,肌腱分明。 雁双微更是注意到他腿间挺立的一根,色泽稍粉,青筋虬结,粗大的茎身她一手圈不住,前段的龟头更加粗硕几分。 她打起了退堂鼓,这么大的东西真的能放进去,不会撑坏吗?可毕竟刚刚已夸下海口,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她自小浸婬在风月地,那里的人提枪就干,所以对前戏了解不多。匆匆褪下自己衣物,叉开腿,跪在黎夜腿边。 腿根抵着那物,找准位置就往下坐。无奈花口狭小,阳物还未进去便直接滑到旁边。 只能一手扶着,对准穴口往下。 还未开拓过的穴肉自然没有直接容纳的本事,她使力坐进了一段后只感到一股要把她对半劈开的疼痛。 黎夜被穴口紧压着也不好受,可两人都不知道,以为此事本就如此。雁双微早已饱受那削皮碎骨的疼痛,现在撑开的胀痛比之灵力洗体就如九牛一毛。 她狠狠心,继续往下坐,阳物的头部埋进体内,被撑开的痛意更甚。 交嫹自始便是痛苦,昔日她只在香姨的脸上见过,如今却是自己有了体会。这样的事,恐怕只有男方会感到快意。不过疼痛能忍,最重要的是心中的成全,若有一方能感到快慰,也是无憾。 她看向黎夜,他眼中的水色隐去,周身如方才长吻时那般柔和,她看不出他是否感到爽快,“舒服吗?” 黎夜点头,声音喑哑:“舒服。”其实未扩张的花道紧致地压迫着肉根,雁双微靠着蛮力往里塞根本让他感知不到快感,只有箍得生疼。 但后来敏感的龟头埋在温暖的花径里,被里面的穴肉紧紧地包裹着,被吸吮、贴合的感觉渐渐带来快意,舒服两字也不再口是心非。 但窄小的幽径被强行撑大的痛感只让雁双微感到不适,她身体紧绷,隐隐有那处要开裂的感知,僵持着,不敢再往下坐。 这般不上不下的感觉让两人都感到煎熬,不过一个是想驰骋,另一个却是想撤走。 终于还是雁双微先坚持不住,她手撑在黎夜腹上,身体往上提,想让体内的巨物滑出。可才滑出小段便对上黎夜盈满她温柔目光,她泄气,继续下沉身体,阳物破开屏障,顶入体内。 长长的一根一半多都埋入花道,在她下压时顶上一层肉壁。她感到一阵酸麻从最深处蔓延到全身,无力地坐在黎夜腿上,待过了劲才敢慢慢吞吐。 微微抬臀再往下坐,阳物进出,摩擦着穴肉。渐渐地,痛楚缓过去,化成一阵阵绵密的酥麻,她逐渐感知到快意。 灵与肉达到高度的统一,不用再忍着痛楚,她起落着、掌控着情与性同步的心与体的结合。 在随着起伏潮起潮落的快感中攀上了最高峰,花壶喷出一股黏稠的清液,她抖着身体到达了高潮。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