蒸发,他的身体却还处于酒后的麻木状态,他被死死压住身体,沈承安比他高大,比他强壮,无论他如何推搡都推不开。 沈承安吻着盛霜序,粗鲁地将他从宽大的羽绒服拖了出来——他太瘦了,不需要多用力,羽绒服就自己滑落,沈承安的手指便沿着他的肚脐往上摩挲,直至胸膛,他的另一只手向下摸去,手掌插进盛霜序的内裤。 盛霜序五指掐紧沈承安的肩膀,急促地差点惊叫了一声,被沈承安卷进了舌头里。 沈承安格外地喜欢用牙磨人,他轻轻啃咬盛霜序的舌尖不够,又忽地发起狠来,对着他的唇边恶狠狠地咬下去,就像野兽伏在盛霜序身上撕咬,盛霜序吃痛,想叫的时候,就被沈承安封住了口,声音也都被野兽吞噬。 直至咬出了血腥味,铁锈味弥漫在二人唇齿交融中,沈承安才不再咬他,舌尖缠着血丝往盛霜序喉咙里捅,盛霜序无法吞咽唾液,唾液就沿着被迫撑开的嘴角往外淌。 狂风暴雨的吻中,他仿佛在激浪中挣扎,沈承安是他能抱住的唯一木板,他快要被海水淹没而窒息,当铁锈味穿进他的喉管,他更想呕吐。 盛霜序此时就只剩下条半脱不脱的内裤,除去与沈承安紧紧相贴的胸膛,白嫩的皮肤暴露在冷空气中,不住地发抖。 沈承安这才不再蹂躏他的嘴唇——盛霜序至今就只受过两次这样的吻,初遇沈承安时有一次,现在是第二次。 盛霜序被咬破的嘴角果然开始发肿,舌头同样如此,整个口腔都被沈承安的蛮横冲撞的发麻,他下意识用舌尖舔了舔嘴唇,甚至感受不到舌尖的温度。 一个结过婚的男人,对这些的了解是如此地乏味可陈。他们二人的经验都不算成熟,即便沈承安从没和别人做过,连接吻都是源于本能,但应付白纸似的、前三十年都寡欲的不得了的盛霜序也足够了。 沈承安所有的经验都来源于盛霜序,他此前只会一个劲顾着自己,从未产生过如此强烈的占有欲——他想要不停地啃咬欲望的源头,将盛霜序与自己融为一体,将盛霜序生吞活剥、啃食殆尽。 夜幕中,他就成了绿眼睛的野兽。 沈承安标记似的啃咬还在继续,他放过了盛霜序的嘴唇,轻咬他的下巴,盛霜序又胡乱挣扎了下,依然无果,他试图轻声来唤醒沈承安的理智:“沈承安,你不要咬我了。” 他想说“我是你的老师”,但又不大妥当,他确实已经不是沈承安的老师了,况且沈承安嘲讽他以身份压人的话语还刻薄地挂在他心头。 盛霜序只能虚软服软地说:“我疼。” 沈承安一顿,硬物顿时硌得盛霜序大腿生疼,盛霜序此时不知危险将至,他绞尽脑汁想了个合适的理由,还软软地说:“不要咬我了,会、会被看出来的。” 他的话起了完全相反的作用,沈承安猛地叼住盛霜序的颈肉,牙齿摩擦的越发用力,疼得盛霜序轻呼一声。 沈承安好像真的要把他吃掉了。 沈承安的力气很大,盛霜序感觉脖子都要被他咬穿掉,沈承安把软肉往嘴里滚了好几遍,才去咬盛霜序其他部位。 锁骨,小腹,他咬遍了盛霜序的身体,四处标记自己的痕迹。 盛霜序一个激灵,沈承安的手就迫不及待地探了下去。 盛霜序闷哼一声,用力蜷起了脚趾。 他们之间就如同以前一般沉默,只是原本的气氛太过冰冷,如今一切都燃烧起来时,滚热的空气便粘稠而滚烫地附着于鼻息,盛霜序艰难地张开半只眼睛,看见了红着脸的沈承安。 脸红的沈承安不会说话。 在手指的刺激下,盛霜序也红了脸,他咬住下唇,想要抑制住挤到唇边的喘息。 沈承安的技术并不怎么好,胜在盛霜序也不太好——和沈承安在一起时,他总有意叫盛霜序发痛,而不是让他舒服,沈承安要用盛霜序的疼痛来宣扬自己的恨,这是他第一次如此温柔地照顾起盛霜序的感受来。 他全然沉浸其中,盛霜序足够舒坦快乐,他就享受他的老师的快乐。 盛霜序白皙的腿肚越绷越紧,他猛地攥住沈承安的肩膀,终是再也忍不住,将喘息全都吐了出来,沈承安的头埋在盛霜序胸前,嗅着他身上的、旅馆的劣质皂角香气,胸前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