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了。 她往后一退,碰到了摆满玉器珍玩的多宝格,差点将旁边的锦瓶撞倒,萧持伸手一扶,将之扶正,肩膀蹭到了她额头。 姜肆被挤在狭窄的空间里,有些喘不过来气,她知道萧持不会这么轻易放过她的,索性直接以额头抵住他肩膀,低着头小声说:“在公主府喝的,都是自己人,没什么嘛……” 细嗓软软的,在心底揉开一滩水,夏日温凉,舒心爽朗,她轻轻闭着眼,感觉下巴被两指一握,慢慢抬起,她辅一睁开眼,就感觉唇上覆上一层热意,还有些疼,她惊呼一声,惊呼却很快被他吞下。 也不知过了多久,热切的呼吸才停在她耳畔,喘息声时缓时急。 “朕也很久没尝过皇姐府上的桃花酿了……” 姜肆感觉他在犯上作乱,按住他的手臂,声音却软若无骨:“你自己求去。” 萧持反手握住她,放在自己腰侧,故意一般,唇瓣擦过她耳垂:“就想尝你的。” 姜肆侧过头深深呼吸了一口,才感觉窒息缓解一些,但脸上已经爬上热意,身上也好像有千万个虫蚁啃咬,泛起密密麻麻的痒,她舒缓着呼吸说:“那你尝够了吗?” 声音小得几乎快要听不见,但听在萧持耳中却像一剂良药,他轻笑一声,姜肆却难过得不得了,压抑着发出一丝哭腔,侧脸贴着他胸口:“别动——” 萧持停住,就不在动。 姜肆还是难过,把脸埋在他胸前,发出隐忍的气音:“你故意气我!” “我怎么舍得气你,那我走?” “不要!” 姜肆一把抱住他,不让他动。 萧持忍不住一笑,就这样抱着她坐到椅子上,姜肆好像终于有了着落,抱着他脖子坐在他腿上,脸埋进他颈窝:“我今日,好像真是喝得有些醉了……” 长长的眼睫扫在脖颈上,奇痒难耐,萧持下意识歪了下头,发出一声轻笑,离得她远些,看到姜肆脸上粉如烟霞,也不知醉态还是媚意。 姜肆捧着他头,唇角微微上扬,媚眼如丝,她附身在他嘴上叭地亲了一下,笑得更加肆意:“你今日还真好看,比平日里都顺眼。” 萧持老实抱着她:“朕平时不好看?” 姜肆叭地又是一口:“平时也好看,今日最好看!” “那以后呢?” 姜肆嘟起嘴,有些不满:“以后再说以后的。” 萧持抱着她膝弯,将她往怀里一拽:“多夸一句都不行?” 姜肆轻哼一声,两张脸差点相撞,烛光投落,面前的人剑眉醒目,挺鼻薄唇都映入眼帘,如峰如峦,如波如澜,她忽然苦下脸来,伸手拍了一下他的脸:“谁让你这么好看!谁叫你生得这么惹眼!” 她打了几下,萧持有些懵。 也不疼,就任她放肆了。 “谁又让你生气了?”萧持料想是今天发生了什么,才会让她这般模样。 姜肆抱着他脖颈,挺直腰身,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朝臣们都不死心,旁敲侧击地试探你的底线,萧持,陛下,你的底线在哪呢?果真会有一天,像他们说的那样,把自己承诺过的话抛诸脑后吗?” 姜肆说得含糊不清,萧持却一下就听懂了,他神色未变,只是收紧了双手,意味深长地看着她:“如果真有那天,你怎么办?” 姜肆抵着他胸膛,感觉出他语气里有一丝冷意,下意识瑟缩后退,却嘴硬道:“如果你骗我,我就带着安儿走,遇上更好的人,然后嫁给他!” 她忽然感觉身上一轻,神魂颠倒,后背传来凉意,已贴到了桌案上,萧持压着她的身子,巨大的压迫感袭来。 “你敢!”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出这句话。 姜肆耳根发软,提了一口气,赶紧道:“我不好,我不说了,那些话都是逗你的!” 萧持低下头,头顶抵着她一把,在她身上重重咬了一口,姜肆疼得眼泪都冒了出来,后悔自己为什么要心直口快,此前只要她稍微有一些不信任他的地方,他就会旧病复发。 他已经待她够好了,事事顺她心意,从来不让她心里有半点负担,如果这都换不来她全心全意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