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这些事虽是恼人,却并不会动摇恩主的根本。” 贺季真摇了摇头:“门下总觉得,这南宫九,应是还在暗中筹划着别的什么事情。” “别的事情?”乔冉挑了挑眉:“我倒是觉得此话有理。” 秦游摊了摊手:“哎呀,她就那点能耐了,要是有什么狠招,早就用出来了。” “恩主,如果想要借势,她为何不联合其他世家门阀。” 秦游哑口无言。 这事他也一直想不通,按理来说南宫家想要搞自己,那么应该拉拢更多的盟友才对,就像秦老大将上官鄂和闻人泰绑到战船上一样,可南宫九并没有这么做,着实令人费解。 “额…”秦游颇为无奈的说道:“我觉得真相只有一个,那就是她觉得靠她自己就能搞定我了。” “打蛇打七寸,踹狗踹后腰,恩主,南宫九既不打你七寸,又不踹你后腰,门下总觉得有蹊跷。” “她还糊你大熊脸呢,你特么才狗后腰…” 秦游还没骂完呢,白彪突然闯了进来,失魂落魄。 “殿下殿下,不好了。” 白彪手中抓着一张湿漉漉的信纸,满头大汗。 秦游霍然而起:“出什么事了。” “信,信,给我写信了,竟然给末将写信了。” 秦游双目圆瞪:“温雅给你写的?” 白彪愣住了:“温雅不是死了么。” “那谁给你写信了给你吓成这样?” “丑,丑姑娘。” 秦游三人面面相觑。 “谁是丑姑娘。” “就是…就是…”白彪抓耳挠腮想了半天,这才叫道:“南宫奢。” “啊,南宫奢怎么还成丑姑娘了?” 白彪一拍额头:“对,南宫奢是您的门客,她叫…她叫慕容千鸟。” “慕容千鸟不是自尽了么。” 贺季真提醒道:“月芯?” 秦游哈哈大笑:“看吧看吧,连贺老三都说月芯丑了。” 凤七看向贺季真,怒目而视:“你才丑。” 乔冉走了过去,接过信,一目十行看了下去,回头看了眼秦游,满面古怪之色。 “竟是南宫九!” 白彪再次用力一拍额头:“对,就是这名儿。” 秦游满面无奈:“下次你想不起来的时候,看看信的落款名字好不好。” 白彪憨厚一笑:“吓坏我了,一时忘了。” 秦游走了过去,从乔冉的手中拿过信纸,一字一句的看了下去。 这一看,秦游面色剧变,突然看向乔冉,冷声道:“啥意思?” “看不懂你还看什么。” 秦游摸了摸鼻子。 还真不是不认字,都“来”快三年了,已经能看懂繁体和没有标点符号的文字了,可字是认识的,就是不知道啥意思。 冬寒挂鬓,望快雪,佳念白君,雪落人归,思之心痛,忆与君识,幸甚,幸甚,惜与君别,再痛心头,为解思念苦,邀君醉饮将军楼,若不来,心绝,心决,绝之痛,心如刀绞,心决,待风雪俱净,赴东海,与兄醉赏海天共色水皆缥碧。 字,秦游都认识,但是这些字放在一起了,他就认识个将军楼,因为是他开的。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