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场合,秦游不可能胡说八道,骑司都扯进来了,明显就是这么一回事。 闻人泰老脸通红,恨不得挖个洞钻进去。 要知道刑部尚书闻人泰可是历来以公正不阿的人设混江湖的,这就等于是砸他人设让他翻车呢。 见到老闻尴尬的要死,秦游连忙拱了拱手:“闻大人不要多心,我就是捎带脚提一下你刑部的事,相比其他各部,你刑部还真就不太重要,您别多心,我主要想怼…想说吏部这事。” 闻人泰想动手了。 啥意思啊,我刑部啥也不是呗,挑错都懒得挑了? 上官鄂摇头苦笑,站了出来:“好,殿下说说,吏部有何弊端。” “哎呀我去,那太多了。” 秦游回头看向小学子们,可谁知道,小学子们竟然没人站出来。 上官鄂笑了:“怎地了,吏部,挑不出弊端?” 秦游也愣住了,李太白小声询问了几句后,对前者说道:“山长,几位学子并不是深研吏部之事的人,书院中另有其人。” 群臣们想要骂娘了。 听听这话,难怪,原来秦游这小子号召学子们一起研究各个衙署了! 秦游掰着手指头算了一下:“那不对啊,廖院长不是说找好了人吗。” “是找好了人,在殿外,不过并不是书院入学一年以上的学子。” “哦。”秦游回头看向秦老大,秦老大又看向白千,让老太监去领人去。 然后大家就等着,结果等了一会,白千的确是领了个人进来,只不过这人,大家都熟悉,上官鄂家的老三,上官玉,也是报馆的负责人。 上官玉还是第一次来议政殿,显得有些拘谨。 上官鄂差点没一把给胡子薅下来,顿时火冒三丈,有点要和秦游拼命的架势。 还好秦游也是一脸懵,看向上官玉问道:“怎么会是你?” 上官鄂冲秦老大施了一礼后,这才尬笑着回道:“回山长的话,前几日院长研论吏部之事,学生倒是有些了解,与院长谈过一番后,便将此事交给我了。” 秦游恍然大悟。 那可不是吗,你老爹就是吏部尚书,书院中谁能比你懂吏部的事啊。 “上官大人,额…”秦游满面尴尬的看着上官鄂:“我要说这事我也不知道,您信吗?” 上官鄂根本没理他,气呼呼的瞅着上官玉:“怎地,你觉得为父这宰辅,这吏部尚书,尸位素餐?” 上官玉连忙弯腰低头施礼:“孩儿不敢。” 秦老大明显是看热闹不怕事的主儿,假模假样的说道:“公是公,私是私,不可混为一谈,议政事,哪有什么父子可言,说就是了。” 上官玉和个傻缺似的,看向上官鄂,呲牙一笑:“父亲,那么…孩儿得罪了。” 上官鄂猛然心生一种大义灭亲的冲动。 “礼法礼法,礼在前,法在后,学生以为不妥,吏部与刑部相似,不过是管理百姓与管理官员之差别,吏部官员,七成出自世家门阀,而世家门阀垄断了国朝经济、政治利益,从而侵犯到了百姓与农人的利益,礼部官员,手握权柄,所以才有众人助之以力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