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琊浑身颤栗,手压住他的胸膛,转而向下延展,如同抚摸漂亮的琴键。 “啪嗒”,是琴音,亦是皮带解开的轻响。 初次没有让她占上风的理由,他连带着她翻转,右手肘撞到墙壁,铁床吱呀吱呀作响。 天完全亮了,阴晦的光线透过窗户。 白皙的肌肤展露无遗,皮包骨一般可以清晰看见她肋骨的位置,那之上的小胸有着圆润弧度,中央一点深粉红,仿佛点缀乳酪的樱桃。他彻底被击垮,如贪吃的孩童,将那乳酪揉在掌心,垂头靠近。 嘴唇将樱桃含住,舌尖轻挑转动,舔一侧的柔软,叶钊在迷离之际抬眸,眉梢微扬,“倒也不是瘦得前胸贴后背。” 何时何地都端正挺拔的男人,陷入情欲,李琊想他放纵、再放纵许多。她握住他的手,牵引他探进的她的底裤。密林初次闯进陌生的手,她脚趾绷紧,灰蓝的眸却似星辰般明亮。 李琊说:“操我。” 叶钊一把扯下她的底裤,用力捏着她的大腿外侧,“求我。” 她蹬着双腿将底裤完全褪去,踢到褥在一团的被套旁,半仰起上身,睨着他说:“操我,叶钊。” 这声“叶钊”比以往的更诱人,是夏娃咬苹果才能发出的声音。 腹下的灼热蔓延上来,烧得他整个人难受。 夏娃又咬了一口苹果,“还是说,想让我说别的……?”她顿了顿,伸手触碰巨大的灼热,“我好湿了,叔叔。” 火势蹿到顶,叶钊压着她俯身,含警告意味地说:“不准叫我叔叔。” “叔叔。叔叔——” 没有喊出第叁声,他挺身而入,撞了进去。 李琊攥紧床单,不够似的,又攀上他的肩头,死命扣住。 叶钊一手撑在她耳边的枕头里,一手撩开她额前的短碎发,呢喃道:“你好紧。” 指甲在他后背刻下红痕,她说:“我爱你。” 狭窄而硬得硌人的铁床,叶钊在李琊身体里一次又一次猛烈撞击。 她摇晃着,头脑发昏,在吟哦的间隙里唤道:“用力……用力操我,叶钊。” 他挺身送胯,朝凭感觉找到的敏感点顶去。贴合处潮湿极了,不知道是她的津液还是他的汗水。 “妹妹崽……”他微喘,深深呼吸,“我的妹妹崽。” 叁个字,催情毒素,抑或入教宣告。 他们在起伏里燃烧,不管是亚马逊雨林还是喜马拉雅雪山,开天辟地最原始之伊,两具舍弃灵魂的空壳,就已在无尽地燃烧。 叶钊退了出来,没有任何提示,将她别过身去。 李琊的脸颊贴在墙壁上,颧骨发疼,“不……” “腰趴下去。”他只是发号施令。 她抓着床头的铁杆,平稳跪姿,又再一次抗议,“不要从后面。” 臀部被掐了一下,她的腰低下去,接着,她胯骨两侧被掌住,硬物抵进。 这叫唤是不由自主的,李琊深埋着头,为了隐藏心里的一分羞耻,故意说:“叔叔好大。” 叶钊揪住她的发丝,哼笑一声,“你再说一次试试。” 她重复了一遍,话音未落,汹涌的顶撞袭击。 他同时摩挲着她的腰窝,轻声说了一句话。 李琊没听清,也无法分心去问,只是在自己的声浪里无限坠落。 烧得终于只剩灰烬,他们靠着床头半躺在床上,依偎着食烟。 叶钊兴致而起,卷着舌头朝半空吐出一层层烟圈。 李琊蹭了蹭他的胸膛,撒娇似地说:“好稀奇,你还会这个,教教我。” 他没有回话,稍稍低头,在她额头上印下一记轻柔的吻。 “叶钊,把你的口琴给我吧。” “好。” “《白痴》我还没看完。” “也给你。” “吉他在老秦那儿吧?” “嗯。” “替我好好保管。” “好。” “没有什么想说的吗?” 叶钊讲了一句简短的俄语。 李琊抬眸看他,“什么意思?” “再见。”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