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有些不悦,身上散发着一股杀气:“我已经做完你交代的事,还要如何?” “这只是第一件,你现在还要去保护我要你保护的人,不然真以为这二百两银子这么好拿?”萧尘霜面色无惧,态度反倒还强硬几分,俨然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 男人倒也没觉不对,就是有些不耐烦,“我的酒没了。” “好,明日事成,我给你好酒,最好的酒!”萧尘霜笑眯眯的看向他,又宛若一个天真的女孩。 他若有所思的盯着她,心肠这么歹毒,哪谈得上什么天真。 不过既然有好酒,又有银子,只是保护一个人罢了,倒不是什么太难的事情。 黑沉沉的夜,仿佛无边的浓墨重重地涂抹在天际,连星星的微光都没有。 几个身形壮硕的大汉从院墙处翻了进来,粗略数数,八个人站在门口看了片刻,为首的人指了指右手边的房,便朝着里面走了进去。 屋里很黑,没有点蜡烛,他们也不敢点燃,只能摸索着前进。那香料的味道弥漫在空中,不慎吸入口鼻的时候,却有一种难忍的躁动。 床上躺着一个女人,似乎低低轻吟了一声,更加挑起男人心中暗藏的心火。 “还别说,这二小姐的身子可真软....” “这皮肤好滑....滑不溜丢的,好舒服…” 温香软玉,芙蓉帐暖,几个人七手八脚褪去她的衣裳。感觉有人,箫婉清迷糊间动了动手,可口鼻却被人死死捂住。 她一时如同跌入冰窖,因为他们的手不安分的在自己身上游移着,更可怕的是,这里似乎不止一个男人。 “唔唔...唔….” 她越是如此,反倒越能挑起人的不安分的心思,不顾她是否反抗与否,几个人一拥而上。 夜很宁静,可偏偏又那样嘈杂,所有的动静似乎都是从这个屋子里传出来的。 有女人的尖叫,男人低吼的喘着粗气,伴随着床剧烈摇晃,咯吱作响。时不时还能听到撞向墙壁,巴掌扇在脸上的声音,不必亲眼看到,就已是浮想联翩。 越是如此,萧尘霜就越是心静。她如老僧入定,跪坐在大殿的蒲团上,默念着往生咒。 她自不是什么圣人,所做一切无非是以恶治恶。只是那种肮脏的画面,她不愿想,连听,都觉得龌龊。 何况要是真在隔壁屋子里待着,如若听到动静却没有阻止,反倒惹人话柄,还不如置身事外。 绵绵细雨,天阴沉的可怕,估计转眼又要是一场大雨。 钟声回荡在山寺间,惊飞林中鸟儿。院里的人也活络过来,李若兰和柳盈早已穿戴整齐,却唯独不见箫婉清和萧尘霜起身。 二人来到门前,抬手敲了敲门,见无人应声,但云嬷嬷心里却是清楚的很,怎会应声呢,那迷药与合.欢香的药效十分强烈,八成现在还醉生梦死中。 柳盈搀着老夫人走了过来,见里面还是没有动静,也有些不耐了,她向来虔诚,既决定要来烧香,怎能如此贪睡。 “二小姐,开开门,该起床了!”云嬷嬷开始粗暴的敲门,喊了几个小厮上前踹烂了木门。 这门本就腐朽,这么一踹,轰然倒塌,映入眼帘的是几个光着膀子的男人正趴在床上睡觉。 她寻了一遍,瞧见一个少女裸着身体躺着,当即大叫一声:“天啊,二小姐...这,这简直,你们竟敢如此亵渎神圣之地,您当真不知羞耻怎么写吗?” 其实她根本没有看清楚那躺着的女人是不是萧尘霜,但昨日大小姐安排她住的这里,不管是与不是,对她而言,没什么区别,只需照本宣科。 老夫人也是微微颤动,这不堪的场面映入眼中,在场的女眷,未嫁的丫鬟或是这些妇人,没有一个不是面红耳赤的。 “什么?是萧尘霜?”柳盈也是一惊,这怎么可能,她伤势还未好,怎么能... “荒唐!实在荒唐!”老夫人重重捣了捣拐杖。 李若兰却觉力度不够,于是吩咐丫鬟,将那些早就安排好的香客带进来,没一会狭小的院子就站满了围观的百姓。 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