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而不是在江边吹冷风喝闷酒!” “这是我的事,和你有什么关系?”他冷笑一声,拿起另一瓶酒喝的更猛烈,落入愁肠的时候像被刀割。 他虽是少主,可实际上就是义父手里的一把美人刀,他一个男人...或者不应该称之为男人的男人,曾在青.楼是头牌,辗转各个门派,为的就是帮义父打探消息,得到秘籍,成为天下第一。 花绯颜红着眼眶:“段离渊,如果我帮你找到真正的玄月令,你是不是就能摆脱你义父?” “你如何帮我找到?” 花绯颜:“那这就是我的事情,现在第一件事我会帮你查清相府的玄月令到底在何处,你只管等我消息。如果我找到令牌那天你仍不肯与我一道离开,那我就带着令牌去死,你得不到玄月令更不到我!” 她向来言出必行,段离渊那颗沉寂的心又瞎动了。竟不自觉笑了出来,只要找到玄月令真的就能离开义父吗?他握了握方才花绯颜摸过的酒壶,似乎还有她的余温。 如段离渊所说,花绯颜确实是个言出必行的女子,她这两日除了看顾萧尘霜以外便悄悄摸索密室所在。 没什么头绪,如果真的要说奇怪之处,那便是之前的许沉央消失了,连带着元轻羽也消失了。 只留下一封书信,还是写给萧尘霜的,大意是说有要事要办,来日再请罪。 突然之间不告而别.... 花绯颜盯着留书看了许久,略觉有些可疑,便去询问了喜儿这些人。 后来得知元轻羽是从奴隶市场买来的,至于更详细的便不清楚了。 于是她暂时将嫌疑锁定在不告而别的许沉央和元轻羽身上,暗中的去打听二人的去处,再报信给温清辉,希望他能动用京都里多年为官的关系去捕获这二人。 两日后。 魏洛风如往常一样打水替萧尘霜擦拭,见她脸色稍稍好,身上的温度也渐渐有回暖迹象。 他心中一喜,连忙凑近了去看,“尘霜...尘霜你能听到我说话吗?” 她仍然没有任何反应,这几天都是如是,只是偶尔能喂进去一些粥水吊着命。 他心疼坏了,拉起她的手置在自己脸庞,“尘霜,你已经睡的够久了...对了,你知不知道你妹妹立了大功,她遇到了赵世子...有这层关系,我在想等我换个身份就可以接近他。” “等接近他取得他的信任,再以合作的方式哄骗他...尘霜,你放心,我答应过你的事就不会忘记。这一次定要让长安侯的女儿有来无回。” “殿下不好了!”小福子匆匆跑了进来,“殿下,大理寺卿亲自来了,还带了一队人马。” 魏洛风面无表情的看了一眼窗外,可当看向萧尘霜时脸上又堆满了笑容。他抬手摸了摸她的脑袋,俯身在她额间轻轻一吻,“等我回来。” 小福子有些担忧的看着他,“殿下,这...您上次才对付了人家儿子,估摸着这次怕是讨不到好果子吃。” 魏洛风挑眉:“那又何妨?我倒是要看看这勤太公都有些什么手段。” 以大理寺卿勤太公为首的人麻溜的站了一院子。当看到太子出来的时候,老人家面容慈善的拱了拱手:“微臣给殿下请安。” 魏洛风道:“请安就不必了,镣铐也不用了,孤可是诚意十足的走这么一遭,想必勤太公也不会为难孤。” “殿下这是哪里话,微臣奉的是皇上懿旨,又岂会是为难您,还请这边走。”说罢,他指了指外面的轿子。 这种轿子空间又窄又小,更无金玉锦布包裹,比七品芝麻官的官轿还要略逊一筹。 小福子有些不平,以往殿下就算再低调出行,那内地里可都是些好物,勤太公如此根本就是公报私仇! 勤太公脸上有笑,眼底却无半点笑意,“殿下莫不是责怪微臣准备的太简陋了?也怪微臣仓促间只得如此,还请殿下上轿。” 魏洛风:“难得勤太公一把年纪还要主理整个大理寺,孤又岂会责怪。”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