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听到狗子这不雅的称呼,风清扬愠色一闪而过。 七海尴尬,连忙解释,“呵呵,小白长得真是貌若天仙,狗中极品啊。” 身旁小家仆一点儿不给面子地提醒,“七海护卫,小白是公的。” “哦……没事儿,它比女人要好看!” …… 风清扬没有说什么,只是十分心酸地叹了一口气,紧跟着,又不适地咳嗽了好几声。 小家仆道,“公子,要不吃药吧?” “不想!”倔强的公子哥很是厌烦地挥动了手臂,而后拍了拍身前唯一的桌子。 小家仆吓坏了,脸色暗了暗,最终逃之夭夭。很快,屋子里,就剩下风清扬和七海两个人。 七海噎了噎嗓子,走近了,拍他的肩,“你好像不高兴?” 公子抬头,难得地蹙眉,一张俏脸,十分无辜,“有些无聊。” “嗯,你天天闷王府,是挺无聊。”七海自顾自地叹了一口气,又笑着问他,“你……会打牌玩麻将么?” 虽不知麻将是个什么东西,他却还是静静地回应,“少时,家父让我玩过叶子牌和骰子。” “嗯,叶子牌没地主好玩儿?”七海坐下,懒洋洋地抚着脸,“不过地主赚钱没有金花快?” 作为一个有着现代灵魂的人,七海想念自己的牌和麻将。不过,在这里,没人会玩。 他叹了口气,就见面前的风清扬转向他,“有空,你可以教我。” “可以,不过得玩钱?”七海呵呵笑,手指拈了拈。 风清扬明白了,他点头,“可以,要钱,我会让关伯从账房去取。” 二人说得庆幸,七海还没有说什么,风清扬就突然问起来,“你是来找寒沉的?” “呵呵,我是来当护卫的!”七海谨慎,没透露。 “寒沉的死因……你不好奇么?”风清扬冷不丁地问了一句。 七海点头,“好奇啊。”他的眼神一向亮堂堂的,“不过邪不压正,我一定会好好调查清楚的。” 好像说漏嘴了。 风清扬听了,也好奇,手指拈着他那金丝线的袖子,“你……会怎么调查?” “当然是从我大师兄发生意外的地方查,你知道大师兄是在哪里失踪的么?”七海凑近了,盯着对方的眼睛。 风清扬淡蓝色的瞳仁清澈绚丽,他回答地云淡风轻,“我去菩提庙烧香的途中,他失踪的。” “菩提庙在哪儿?”七海顺藤摸瓜地问,神色里明显有些着急,然而风清扬却是突兀地拎了桌子上的茶杯,给七海倒了杯茶,定了定心神,“不远,但……自从发生那件事儿以后,我已很少出门了。其实……我一直没有同人说……”他眼神的光亮本就暗,情绪波动下,更显悲怆,甚至有些为难,“除了你寒沉大师兄外,每一个护送我出门的人,几乎都免不了死了。” 七海心里藏了很久的火,因为风清扬的话,渐渐偃旗息鼓了,“有这么邪乎?” 他往跟前坐了坐,单手勾在风清扬的肩膀上,热络地问,“护送你出门的人都死了,是不是你们王府惹上了什么人命,有人找你报仇的?”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