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笑得开心,“我想有个人认识?” 背着身的风清扬,眼神有些说不出的韵味,他点头,“我知道你说得是谁?”思索了下,“罗敷姑娘救出来了么?” “救出来了。”七海解释了两句,“人已经被我安排在了安全的地方。” 风清扬也有玩笑的潜质,“能有多安全?” 七海觉得他问出这个问题,是故意的。 “有我家步知照看着,我很放心?”他抬起下巴,难耐地问了,“你是不是听大胡子和之若兄说了什么?” “不,你自己说的。”风清扬捂着嘴巴,坐在了大厅的凳子上。 他太累,咳嗽加剧,呼吸不畅,喘地厉害。 七海想了想,双手一拍,“那会儿你恰好在外面。” “是,我恰好听见了。”风清扬沉住气,捂着嘴巴,咳嗽更烈。他的喉咙上,红晕愈发严重。 直到在他咳嗽完,突然咳出了血。 “公子,你说如果罗敷知道……”七海一转头,发现风清扬摊着手掌,盯着掌心的血丝,睁大的瞳孔里,偶见惊恐。 七海看见了,近距离地看见,可他还是没有大题小做,他只是说,“公子身体不好,改日必须得请大夫看看了。” 张太医已经死了,七海心里很清楚。他的死因。 就算之前张太医什么也不告诉自己,他也还是会死。他自己都确定快死,所以才表现得那么淡然。 “我没事儿?”风清扬取出手绢,将血渍擦干净。 他有洁癖,或者有些怕血,跟着就站起来,叫唤管家关伯,说要洗手。 关伯跑进大厅,懵了,瞅着蹲在地上的七海,“公子这是怎么了?” 七海可不愿意把实情告诉关伯,省得关伯自己焦躁过度,最后又训他。 风清扬很知趣,只说手脏,也未坦白。 洗完手出来,他咳嗽得厉害,又说了一句自己困倦得很,便回了厢房。 “他们……交给你了?咳咳咳咳咳咳……” 七海让他放心,拱拱手,再直接不过,“放心吧,我会处理好的。” 风清扬似乎惦记着什么,走了几步又回过,“这事儿告诉罗姑娘么?” 七海沉思,看着地上的赵照,摊摊手,“就算不告诉,还有别的法子么?” “也许……可以想想其他的法子。”风清扬黯然,捂着嘴又咳嗽了几下。那几声咳出来,病白的脸都现出红晕。 那红晕点点,看得让人纠结。 七海紧张了很久,忽而抬手,比较焦灼了,瞅见公子咳嗽的反应,他真受不住。 “公子,你赶紧歇息去吧!” “……好。”想了想,顿着的步子还是没有上前,“忘了说,小白它……” 我的天啊,这个时候还担心狗子。 七海两手合十,拜托地应付,“公子,您放心,我……我会努力的。” “我……只是想告诉你,它的病好了。”风清扬慢腾腾地回复。 所以呢?七海其实是想知道这个。 然而……对方却轻飘飘地来了一句。 “七海,多谢你救了小白。” 咔……像身在冰天雪地里,突然有人生了一把火,不知是该说冷,还是该说暖和。那种感觉很微妙,像打冷颤的双肩,突然晃动地非常严重。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