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指按着桌面,左顾右看,谨慎小心地往七海身边凑,“七海护卫,实话说了吧,太子殿下同我说了,他只抓了野兔。所以……能够让太子殿下同二皇子平手,定然是你给换了。” 七海拍胸膛,“不能够,我可是禀着公平公正的态度,做的事儿!” 毕郝来懒洋洋地,嘴上笑容滑稽又可笑,他那目光,似乎刻意落在了七海的身上。 仿佛他已经看穿了,正在隔岸观火,等待这个真相的揭露。 七海觉得,反正太子殿下已经说了,他藏着也不是事儿,犹犹豫豫地回,“你想怎么以为,就怎么以为吧。总之,春猎已过,该做的都做了。” “哎呀,别吞吞吐吐了,说说呗!”毕郝来兴致高,什么有趣的事儿,都喜欢听。 因着这太子殿下和二皇子打了一个平手,所以内心深处好奇啊,那好奇的感觉,就如同腿上飞了一只蚊子,蚊子叮咬,恨不得一巴掌抡过去,立刻止痒似的。 这么一想,他更激动了,“哦,所以,就是七海护卫在后面搞的鬼。”他那眼皮,轻轻掀开,眯着缝儿打量人的时候,七海就觉得自己像被看穿了。 他伸手拍了下,“老毕啊……” 毕郝来觉得自己年纪轻轻,这个老字实在不适合自己的英俊潇洒,“老什么老,我还年轻?” “哦,小毕啊……” “……”毕郝来纠结了,觉得这称呼怪怪的,但是他敬佩的人取的,得忍得接,“什么事儿,尽管说?” “这人啊,有时候不能太聪明。尤其是说话,那得有技术含量。如果这稍微不注意,人家的秘密就出去了,最后……哦呵,自己的命就没了。所以啊,我们得时刻给别人留退路,千万不能往死了踩。” 毕郝来那小眼睛,开心地像只猴子,微胖的身材,让他看起来,挺滑稽,“知道,知道。咱们刚说的那事儿,是个秘密,谁也不能说,对不对?” 七海端着酒,心里想,孺子可教,“嗯,大人真是聪明!” 喝酒喝到了下午,眼看不能再偷闲了,七海就告辞离开了。 不过,他人聪明,利用空间回的安阳王府,没让守门的飞鹰瞧见他。 到得风清扬的屋子,刚准备推门,脚跟前的银狐犬,汪汪叫起来。 那模样,就像在抓贼! “叫什么叫,吓死我了?”七海拿剑柄,轻轻地拨弄了下小白那团糟糕的毛。 谁想,银狐犬小白竟然为了自己的毛,拿牙齿咬七海的裤子。 “喂。一边玩儿去?”七海又拿剑蹭了下狗子脑袋那戳毛。 小白彻底生气了,尖利的獠牙咬住了七海的裤角。 啊…… 这一声,空间唤出,七海也消失无踪。 狗子咬着空气,有些懵,可能没想到自己咬了半天的人,不见了,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儿? 便只能耸着皮毛,汪汪汪地叫嚷着,好无趣的样子。 —— 坐在凳子上的七海,看着狗子的反应,傻笑不已。 风清扬头也没抬,只盯着自己的茶杯,温文儒雅,“欺负小白,很有趣?” 咳咳,狗仗人势,七海只能收敛了下,“好啦,不说这么多了。告诉你几件事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