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兄……” “大师兄……” 男子转向师弟师妹的方向,无助地倒在了地面上。 当场中毒而亡。 七海意识到了问题,飞奔过去。 那闻步知又一柄银针扔过来,七海躲避,利用空间,点了闻步知的穴道。 “师侄,师侄……”他捂住那大师兄的喉咙,反复查探。可是,他不仅仅是中了毒,而是被杀了。 七海一下子傻眼了,搂着那人,心中痛苦难安。 一条人命啊,就这么没了。 秦无衣笑容收住了,瞥着头,望着那闻步知,“不是,你未婚妻这么毒?” 七海抬起下巴,冷声吼了一句,“滚!”他又附和了一句,“别让我再看见你!” “呵呵,脾气还很大!” 就在他们在面前哈哈大笑时,七海的剑已经架在了秦无衣的脖颈上,“我让你不要说话!” 我让你不要说话! 秦无衣手指拈着那剑,又用那难听的嗓音问了,“为什么不能说话?” “游戏不游戏地,我认了。不过我实话说了吧,今天他们必须安然离开这儿。”七海恼羞成怒地问他一句,“你……放还是……不放?” 秦无衣笑着问,“输了,就把画留下。” “那画你要不得。”七海怼了一句,他那亮堂的眼眸里,生出愁云,“你不是想知道画了什么么,那我告诉你,画中女子,是北昀国的长公主?” “北昀国的长公主?”他愣了一瞬,缓缓抬头,“你……你说得是她?” 你……说得是她?这几个字却宛若清澈的小溪,潺潺流动的水。 让人心驰神往。 难听的嗓音,原来只是伪装。 在场的人,除了七海以外,几乎很多人都是一脸懵。 不知道这个秦无衣,究竟是什么意思? “来人,放他们过去!”秦无衣抬头,看了七海一眼,神情不悦,“如果你骗我,我一定杀了你。” “这种事儿,我何必骗你。”七海自然是胡诌得。不过以前,问过北昀国严将军的女儿,她看了画,想到的人,就是长公主? 所以他即便编出这么一句话来,也没有什么可忌讳得。 那些白衣弟子背着大师兄的尸首赶紧逃了,七海望着怨恨自己的闻步知跟在了那些白衣弟子的身后。 身后的属下凑上来,小心翼翼地问,“公子,你……你就这么放了他们?” “那画我本就看过,只是想要确定一下,仅此而已。既然他告诉了我,我也没有纠结的意思。”秦无衣的手指抬高,抚着自己的眉头,“那姑娘中了控心术?” 身后的属下反问,“公子,控心术是什么?” “你没必要知道。”秦无衣回头看着七海的背影,他感慨了一句,“他是第二个为了自己的妻子前往北昀国见长公主的人!” 第一个啊。 那个时候他还小。 临水国镇国公背着他的夫人,不远万里,前往北昀国,给她夫人看病。 当时她问那男人,“你就是临水国镇国公?” 那男人点头一笑,“我是!” 他又跟着问了,“你确定能够打败我么?” 那男人并不像七海这般,活泼开朗。反而一脸冷肃,那种出自贵族公子才有的雅人至深,让他不由得恭敬。 ?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