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怕它不怕。”老皇帝说着说着,竟然显现出一副乖巧的模样来。 风清扬没有笑,继续问了,“可是父皇不是说……它是怪物么,怪物……会被威胁么?” 一本正经的老皇帝无言以对了,“……” 连续言语上扎刀,老皇帝觉得十分痛苦。 不过再痛苦,也没有像现在这么纠结得。 那的确是一个怪物啊。如果威胁它,万一惹恼了,会不会对自己有利呢? 一想到这里,老皇帝就万分苦恼。 …… 坐上太子后,风清扬便不能时常回府了。 身边的人也换了一批新的手下。 他们伺候这个太子,也是十分上心。 不过偶尔他嗜睡地时候,就会听到丫鬟嘟囔说。 他血脉不纯正,是陛下和细作的儿子,或者又说他是一个病秧子,不知道能做几天太子,就死了。 当然还有人言,连养育他的父亲都不愿意认同他做太子,可见能力不足。 在这些理由里边,唯有一个理由是最可笑得。 他们说,风清扬是最好看的一个太子殿下,也是最好说话的。可见没有魄力。 七海听说老皇帝让风清扬做了太子殿下,并且入住东宫以后,就亲自到得东宫看了看? 还是那样,风清扬做了太子殿下,也不喜欢家里摆放太多的东西。 冷冷清清得。 他睡不着,掀开被子坐起来,走到了桌子上,想要喝茶。 却发现是冷茶。 看着外面夜色正浓,不想麻烦别人,他也就什么也没有说。 空间里的七海看不过去,忍了很长时间,就出了东宫,叫了一个睡成死猪的内监。 那人一看七海,吓傻了。 还没有反应过来,就听见面前这个神秘莫测的七海护卫跟他说,“我说,太子殿下头一天入住东宫,你们就学会偷懒了啊。连热茶也不给泡一口。” 那内监抱着脑袋,怕打,“七……七海大人,请问……您老有何吩咐?” “给太子泡热茶,另外轮流看守。去宫外,把公子的宠物接进皇宫。”七海拔剑吓他,“听见了没?” “听见了,听见了!七海大人饶过小的吧。”内监最后因为那一句死死看着她,再不敢多费唇舌了。 七海抬起胳膊,最终落在了那内监的肩膀上,给他整了整衣襟,“他虽然是个病秧子,但心肠不错,特别是对下人。你们要是好好对待他,说不定以后他成了临水国的皇帝,你们也就飞黄腾达了。” 他周正了目光,笑得毫没心机,“再说了,这人都会生病,不对么,他现在生病了,不代表他病就不会好了。皇宫太医院的大夫那么多,对症下药,他还是有可能长命百岁得。可是……他长命百岁了,像你这种欺负过他的人,你觉得……自己还能活么?” 内监吓得嘴角哆嗦,他害怕求饶。 七海不想多说,晃晃手,便走了。 一夕之间,消失在了夜色里。 走在空间里的七海返回了所住的房间。 上官流云在台阶上等他,身旁放着一盘瓜子。 他理了理心情,有些郁闷,也有些诧异,纠结了半晌,他自言自语,“这家伙又跑哪里去了,怎么还不回来?” 话出口,就望见耳边有人在磕瓜子。 他扑腾着袍子站起来,“不是,你……你什么时候回来得?” 七海磕了两颗瓜子,“就刚才。” “跑哪儿去了?” 七海把瓜子壳吐在了衣服上,“去见风清扬了。” “你不是怨恨他么,不想见他么?”上官流云嗤之以鼻,忍不住讽刺她,“怎么样,想念他了吧?” 七海后退两步,眼睛瞪得老大,他不甘心,“我说你能不能换个别的词儿?” “你兄弟嘛,想念兄弟是很正常得,这有什么好尴尬得啊。”上官流云看着七海身上那带口水的瓜子壳,贵族习惯上来了,“不是,你磕瓜子,能不能不这么恶心?” 时间长了,朋友之间都开始喜欢互怼了。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