术的方法。” “什么?有……有解除控心术的方法?”七海喜不自胜,殊不知听到的解决办法,却和北昀国从小皇帝那里听到的办法不谋而合。 他抚住树身,额头上冷汗直冒,“你……你说得是真地么?” “我……我还能骗你么?”王英统领苦恼着回,“这件事儿关乎云姑娘的性命,我……我要不是担心她做傻事儿,也不会……跟你发火!” 七海握拳,拍在树身上,心里也急,“你放心,我会想办法阻止她。” 不仅是王英统领,就连他自己,都无法接受此事儿。 上次严青青的所作所为还在脑子里挥之不去,这又突然发生了这种事儿,七海光想想都觉得可怕。 “王统领,你放心吧,我会阻止她做傻事儿。”七海看了他一眼,朝着皇宫走,“我有些累了。” 王英统领看他醉酒恍惚,脸色又白里透红。 没有再拦阻,便将人放进去了。 上官流云不在,所住的宫殿本来以为会很冷清。 不想里面却实实在在地坐了一个人。 是风清扬。 他一个人。 手里拿着一个墨绿色的瓷瓶。 听见靴子声,他回头,一身白衣,却如扶风弱柳。 惨白的脸颊上,染了丝浅淡的笑。 不浓烈,所以他看起来更加瘦弱。 等着七海走近了,才看清风清扬的影子。 风清扬望着七海的脸颊,他苦涩笑了,“你这是……喝酒了?” “对,我喝酒了。”七海抬起手拍了拍脑袋,“头晕,困!” 他走进去,没办法同风清扬多说话,就倒在了椅子上。 脑袋往后仰着,一脸疲惫。 不过因为知道有人,他还是尽量保持苏醒的状态。 “……你来找我有什么事儿么?” 风清扬将瓷瓶放在桌面上,示意道,“把这个涂抹在手上,不会留下疤。” 七海抬起自己的手掌,看了看刀伤,“劳你费心了,我这伤不要紧。不过既然是……治伤的药,那我留着,毕竟……有备无患嘛。” 他没有坐起来,只抬起了手,去够桌子上的瓷瓶。 够了好半天,都没有什么拿到。 一旁的风清扬看得吃惊,伸手帮忙把瓷瓶推了过去。 七海这才拿到,倒进手心,戳了戳。 “多谢了。” 风清扬苦恼,看着那药,“你这样敷衍,伤口不会好。” 他像爹一样,将七海的手抓过去,将药倒在伤口上,扯了一块白布,包裹住了。 风清扬懒洋洋地看着他,有些惆怅,“你去见了闻姑娘?” “嘿嘿,你猜对了。”一说闻步知,来劲儿了,七海撑着手站起来,笑看着风清扬,“知道么,她今天对我态度特别好,没有说杀我的事儿?” 风清扬看着七海那么高兴,也不枉和闻步知谈判一回。 他非常平静地问了,“那她跟你说了什么?” “我想喝茶,她就给我倒了一杯,我说吃东西,她就允许我吃水果。”七海天真地仰着下巴,若有所思,“你说,她的控心术是不是慢慢淡去了,还是……” 虽然无法深想,但她的的确确感到非常高兴。 那种高兴直抵内心。 七海踌躇不决,眼神里生出渴望,“啊,如果……如果她一直这样,那该多好?” 风清扬顺着七海的话说,“我想她会得,毕竟……你那般喜欢她!” “只是有些可惜……”七海踌躇不定地说,“以前的步知如果没有中那控心术,那她一定会待我很好!” 风清扬笑他,“已经中了控心术,能怎么办呢?” 七海坐直了,看着风清扬,“那老皇帝真不知道方法么?” “我也不清楚,不过……我可以帮你问问。”风清扬偏头看着七海。 现在两个人坐在这儿,就好像回到了曾经在安阳王府的时候。 他们也像现在这样有商有量。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