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马达,快艇劈斩浪花而去。 嘿嘿嘿…… 寂寥的夜色中,何铁山笑的隐秘而快意,单手操纵着控制杆,除此之外,他的身体随着海浪一起一伏,禁不住要手舞足蹈。 “陈雄啊陈雄,我说了不来,你非要带我来这里,莫非你已经算到了今天是你的死期?” 本是何铁山的自言自语,快艇上忽然有人接了话茬。 “我的死期你算不到,你的死期我算到了。” 何铁山惊声大叫,腾地站起来四下扫视,突兀地声音简直吓尿了他,因为那声音他很熟悉,是……是陈雄。 该死,刚才明明两枪结果了他,为什么会有这种声音,真tm见鬼了,难道他没死?不可能啊,那身板和衣着依稀是陈雄的样子。 “很疑惑吗?”陈雄从快艇甲板边缘走出来,大海之上是浓密的黑暗,几乎伸手不见五指,隐约能看到一片整齐地白牙。 陈雄在笑:“你在找这个吗?”说着扔过去两个弹头。 弹头落在甲板上,叮当作响,何铁山傻眼了,看看甲板上的弹头,又看看陈雄,满脸的不敢置信:“你,你,怎么可能?” “你杀的并不是我,是个无辜地人哦,幸好你没过去查看,否则你的脖子早就被扭断了,因为我就在那人下面。” 陈雄轻笑一声走过去,何铁山回过神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掏出伯莱塔,枪口还未对准陈雄,有人影一闪,咻地一声轻响,枪口被拍到一边,遂即是何铁山的惨叫。 装有消音器的伯莱塔掉入大海。 陈雄扣住他手腕,将其按倒在地,飞虎队队长在陈雄眼里完全是个菜!分分钟制服。 “金雷山山洞里,是你开的黑枪吧?”陈雄问。 何铁山急促喘息,不回答问题,陈雄旋动他的手臂,几乎把关节扭断了,何铁山跪伏在地,惨叫不迭,终于肯发声了:“是我又怎样?我跟你们本就不是一伙的,谁规定我不能对你们出手了?” “总要有个原因吧,我自忖和你们飞虎队没有深仇大恨,为什么躲在暗处偷袭?难道是常寿的主意?” “常寿?”何铁山哈哈大笑。 放肆地笑声在海面回荡,几乎要荡到无垠的地平线。 陈雄皱眉道:“是不是他?” “就算是吧,就算是吧。”何铁山笑的眼都冒出了泪花儿。 陈雄手上加劲,何铁山的大笑变作惨叫,整条手臂都被扭断了,身体在微微抽搐,强忍着疼痛。 竟是常寿在幕后捣鬼?陈雄有种难以置信的感觉,两人之间是合作关系,一个训练队员,一个提供场地和设备,这么快就鸟尽弓藏了? 思虑片刻,又觉得何铁山在说假话,正要询问,何铁山突然挣扎着跃起,飞身扑入大海,陈雄飞身跟上,手中火阳针激射而出,直插他后背两处大穴,企图控制他的行动,谁知何铁山冲的太快,脚绊在快艇扶栏上。 于是火阳针也错了位。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