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错。” 花兮摇头:“你为什么要和我争这个?你当年和我差不多修为,上有苍岐,下有天帝,前有弱水,后有追兵。你能做什么?你还希望自己怎样?” 萧九辰道:“我希望死的人是我。” 屋内瞬间静了下来,烛火幽暗。 只有那人偶空洞的嗓音问:“萧九辰,你为什么没有死?你真的尽力了吗?如果真的尽力了,为什么她死了,你还活着?” 回音久久缭绕在寂静风起的山头。 “住口!不要问了!”花兮回头,狠狠对人偶道,“你是什么东西,怎么配说这样的话,你疯了吗?” 那人偶无知无识,像是听不懂她说话,眉眼弯弯:“我没有疯,是谁疯了?是谁当年是个无可救药的废物,现在依然什么都做不到?你愿意把命交出去,却连一个人都护不住。后悔,后悔有什么用?什么都做不到的人,为什么要活着?” 萧九辰身形摇晃,眼眶血红,伸手遥遥想制住她,低沉道:“够了。够了。不要说了。” 那人偶的眼睛极黑极亮,眸如点漆,动人心魄:“你不敢看我,也不敢听我说话,你明知她是谁,你却不敢见她,小九一直陪着她,却不敢让她知道小九就是你。” “……你生来荧惑守*t心的星象,天煞孤星的命,她死了,莫非是你克死的,你若是不喜欢她,她是不是就不会死?” “住嘴!” 花兮再也受不了了,一个字都不想听了! 她指尖狠狠一捏,捏出一个引冰诀,将人偶的嘴赫然封上,如果不是因为她是萧九辰做的,花兮恨不得一冰棱戳穿她的脑袋! 那人偶的嘴被封上了,眼睛却还在笑。 赫然,仿佛周山的风都静止了,窗外响起了簇簇声响,无数轻柔嗓音的合声齐齐响起,那声音每个都很轻,汇集起来却响彻云霄,震天动地。 “……萧九辰,为什么不让我说话?究竟是谁在说话?” “是我,还是你自己?” “咔嚓”一声,萧九辰耳垂的烟金色耳钉突然碎了,叮当脆响滚在地上,其上附着的抑制阵法烟消云散。 烛火齐刷刷熄灭,他口中泌出一丝鲜血,失控的法力轰然震开,眸子一亮,其间流转的瑰丽金光陡然大盛。 但花兮没能看见,因为红绫刷的游过来,最后一刻堪堪捂住了她的眼睛。 花兮动不了,也看不见,骤然落入黑暗之中,心慌丝丝缕缕地蔓开,却并不害怕。 她轻声问:“萧九辰……小九它,就是你么?你、你让我看着你。” 冰凉的手指抚住她的脸,指尖颤抖地捂住她的耳朵。 赤热的鼻息近在咫尺,他抵得很近,身上浅淡的花香无所不在,让人想起冬日碧落山茫茫大雪中盛开的桃花。 他说:“不要看我。” 下一刻,冰凉柔软的双唇贴上了她的嘴唇。 花兮脑子刷的空白一片,身子一软,他手掌牢牢掌控着她的后脑,红绫束得更紧了,勒紧白皙的腕骨上。 他吻得深入而凶狠,像是一生只有一次的疯魔,滚烫的气息霸道地涌入,卷挟着柔嫩的舌尖攻城略地,透明的津液来不及吞咽就从唇角划到下颌,柔软的唇瓣被蹂|躏得殷红,像是糜艳的胭脂又像是雨中打落的芍药。 花兮听到自己不受控的鼻音,难耐而软糯,黑暗中唇间的触感被无限放大,那股熟悉的冷香混着血腥味从唇间扫过,脑子如云雾似的炽热混沌地腾升起来,灼烧得她心跳轰然作响。 她过了很久才意识到自己在痛,右腕的千丝镯疯了似的灼烧起来,烫得她无法呼吸,疼痛逼迫着她想开口说话,每个张口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