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逃到哪儿去了,早就放弃了洪门百年的基业到处流窜。” 郝师爷的话深得路通天的心,路通天不由得点了下头:“鸣儿,你听明白了吗?” 路鸣自然不敢再说什么,况且当日对许可说会倾洪门之力相助许可这句话可是他路鸣亲口说出来的。 路通天问道:“师爷,以你之见我们该怎么做?” 郝师爷说道:“我们只须要做一件事情,那就是找到许先生,至于接下来该怎么办,我们听他的。许先生是个极具智慧的人,我想他一定能够想到办法为自己开脱。虽说这一步我们洪门像是在涉险,其实在我看来也只是有惊无险。许先生是个贵人,贵人只有贵人相助,我们只是去锦上添花罢了。” “果真如此么?”路鸣听郝师爷这么说顿时就来了精神,假如真是这样,这份人情反倒是划算了。 路通天见路鸣这样子,忍不住又摇了摇头,路鸣就是个投机主义者,他现在不得不好好地思考一下,洪门交到路鸣的手上到底是对还是错,是洪门兄弟的福还是祸! 郝师爷点了点头:“应该是这样的。” “那行,我马上去安排帮里的弟兄,让他们务必尽快打探出许可的下落。” 路鸣离开了,郝师爷也准备离开,路通天却叫住了他。 “师爷,有件事情我想和你好好商量一下!”路通天的神情很是慎重,郝师爷的心里“咯噔”一下,他隐隐也猜到了路通天想和自己商量什么了。 他重新坐了下来,路通天这才长长地叹了口气:“鸣儿你也看到了,以他的心胸气魄以及他的智慧,根本就担不起洪门的大任。” 郝师爷正色地问道:“三爷的心里莫不是有了好的人选?” 路通天摇了摇头,他并没有什么人选,只是他觉得继续让路鸣接管洪门很可能会给洪门带来灾难。 郝师爷说道:“三爷,有句话不知道当不当说。” 路通天望着他:“我们之间也是几十年的交情了,这几十年来说我们情如兄弟也不为过,我们之间应该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不存在什么当说不当说的。” 郝师爷的心里微微有些激动,作为一个师爷,路通天确实一直以来都对他很是敬重,凡事都会和他商量着来,充分地尊重他的每一个意见。 郝师爷轻声说道:“三爷,少爷确实是有这样那样的问题,可是他毕竟还很年轻,很多事情他考虑得都不会太周全。我相信假以时日,总有一天他会明白的。洪门才经历一场变故,而这场变故归根结底也是因为洪门未来的继承人一事而起,虽说最后我们事态的结果控制住了,可是洪门去伤了元气。” 路通天没有说话,点了支烟静静地听着。 郝师爷又道:“假如这个时候三爷想着换继承人,少爷会怎么想?少爷的脾气你不是不知道,这要真剥夺了他的当家人的资格,到时候恐怕他会走上另外的一个极端,甚至会导致洪门产生分裂,我想这应该不是三爷您期望看到的吧,二爷和四爷也不希望看到洪门再一次陷入内斗中去。” 路通天愣住了,他自然也知道郝师爷说的是实话,他突然觉得自己的刚才是有些冲动了。 毕竟这是洪门的大事,怎么能够自己怎么想就怎么来呢? 郝师爷说道:“至于说少爷,我想有二爷、四爷和三爷您在后面帮衬着,慢慢他会成熟起来的。” 路通天叹了口气:“这小子,我真不知道他那性格从了谁?算了,不说他了,师爷,许可的事情上你可得多费心,我看这小子好像不太上心的样子。许可这个人只能交好,不能交恶。” 郝师爷其实也是这么想的,站在师爷的角度,他可不会只是单纯地想要报恩,他要通盘考虑这件事情对于洪门来说有没有利益。 他站起身来恭敬地说道:“放心吧三爷,这件事情我会亲自盯着。” 路通天这才摆了摆手:“好吧,你也去忙吧。” 望着郝师爷的背景,路通天的心里很是零乱,郝师爷说的那些道理他都明白,但是路鸣却是他的亲生儿子,以他的经验与阅历来看,路鸣要是坐上了当家人的位置上对路鸣来说并不一定是一件好事。 说不定最后还会把路鸣给断送了。 路通天心里一阵烦躁,他想这事儿还是和二哥、老四好好说道说道,如果他们能够推出更好的人选就最好,至于路鸣那边,他会尽力去说服。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