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撤掉,不过要加强暗哨,除非蒙古人杀上来,否则所有人都得呆在自己的帐蓬里,不准大声喧哗,更不准擅自外出走动!” “是。” 五人轰然应诺。 王朴又对张和尚说道:“和尚。” 张和尚急挺身应道:“卑职在。” 王朴道:“你带着人把山上所有的麻绳、麻布、棉布都搜集起来,再把战马上的缰绳也全部解下来,统统搓成绳子,越多越好,每根绳子至少要有三十丈长!” “啥?”张和尚愕然道,“缰绳解掉了,这马还怎么骑?” “这是军令。”王朴道,“执行吧。” “是。” 张和尚应了一声,领命去了。 剩下的大胡子、刀疤脸、唐胜和赵信四人面面相觑,都不知道王朴为什么要下这样的军令,这战马要是没有马缰,还怎么骑乘? 王朴又向唐胜、赵信、刀疤脸道:“你们带着人把山上所有的粮食都集中起来,做成馍馍和窝头,再杀几百匹战马,把肉烤熟了再切成小块,至少要在明天天黑之前准备好每人十五天份的干粮。” “是。” 唐胜三人也领命去了。 王朴又向大胡子道:“除了增派暗卡,你的人也要呆在帐蓬里,如果蒙古人进攻,就放他们靠近,等他们进入二十步以内再用龙王炮招呼他们,不要吝啬龙王炮,如果蒙古人敢上来,就让弟兄们使劲招呼!” “是。” 大胡子也领命去了。 王朴这才长长地舒了口气,现在一切都已经安排下去了,正所谓谋事在人,成事在天,王朴和他手下的这两千七百多人能否活着回到大同,那就只有天知道了! ■■■ 平静的一天很快过去,时间来到了第二天晚上。 班克图、索噶尔和塔噶尔三兄弟正和几个万夫长围坐在火堆边大块吃肉,高声说笑,塔噶尔无意中抬头看了眼山上,忽然咦了一声说道:“咦,南明蛮子怎么没动静了?这大冷的天也不生火取暖?” 班克图、索噶尔和另外几个万夫长纷纷抬头往山上望去,一看之下果然发现山上黑漆漆的,根本见不到一丝火光,也听不见一丝声响,更诡异的是也看不见一个人影,仿佛山上压根就没有人似的。 “怪了。”索噶尔挠头道,“南明蛮子在搞什么鬼?” 一个愣头愣脑的万夫长饭然说道:“该不会是跑了吧?” “跑?”班克图冷笑道,“三边是断崖,南边又被我们堵死了,他们能跑哪里去?总不成还能插上翅膀飞走,或者从地底下遁走吧?” “那也说不定。”那万夫长道,“南明蛮子可以搓几条麻绳从断崖上坠下来啊。” “哈哈哈……” 班克图和另外几个万夫长闻言哈哈大笑起来,这种话也只有愣头愣脑的家伙才说得出来,南明蛮子要真想搓绳子从悬崖上坠下来,他们就得抛弃所有的战马,可这冰天雪地的,要是没马他们能往哪跑?又能跑多远? 就算不被科尔沁人追上射死,也会被冻死,饿死! 塔噶尔想了想,说道:“大哥,为防万一,还是派两千人上去看看吧。” “交给我。”愣头愣脑的万夫长自告奋勇地叫道:“我去。” “也好。”班克图点了点头,吩咐道,“那你就带两千人爬上去看看。” “等等。”塔噶尔又道,“别打火把,你们趁着天黑悄悄摸上去。” “是。” 那万夫长应了一声,领命去了。 很快,两千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