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脸颊上,扎得红娘子又痒又酥,红娘子的芳心彻底融化了,泛滥的春潮正一波波地叩击着她的玉门,红娘子绷紧了浑圆的大腿,拼命地抵挡着那股羞人的春潮…… 王朴一把将红娘子抱起,直趋后院厢房。 厢房里早已经升起了火盆,屋外冰天雪地,屋里却是温暖如春。 红娘子的脸蛋越发地红了,红得就像熟透的果子,娇艳欲滴,此时的她已经一丝不挂地横陈在绣榻上,修长健美的大腿蜷曲着,掩住了那诱人的方寸之地,还有那头柔顺的秀发也已经披散下来,盖住了胸口。 王朴目光灼灼地望着红娘子,眸子里的眼神已经变得无比灼热,就像有两团烈火正在里面熊熊燃烧,再不敢正视王朴那灼热的眼神,红娘子娇羞地闭紧了美目,蜷曲的娇躯也开始轻轻颤抖起来,不知道是为激动的缘故,还是因为紧张的缘故? 伸出舌头舔了舔有些干裂的嘴唇,王朴翻转红娘子的娇躯强迫她趴在绣榻上,然后有些急切地趴到了红娘子背上。 王朴双手用力掴住红娘子的细腰,红娘子扶住绣榻的十指霎时收拢,用力抓住了榻上的锦褥,紧闭的美目忽然也睁开了,水一样的柔情正在又黑又亮的眸子里款款流淌。 这种情人之间偷情的刺激是他的那些妻妾所不能带给他的,甚至连柳轻烟那妖女也不能给他带来这样的刺激。 “侯爷,爱我,狠狠地爱我……” 红娘子呢喃着,呻吟着,彻底癫狂了,王朴死死掴着红娘子的细腰,莫名的刺激潮水般叩击着他的神经,他感觉自己就像跨骑在一匹烈马背上,正在草原上尽情驰骋。 ■■■ 北直顺天府,香河。 王朴率领混成营的一千火枪手刚刚进至香河,迎面就遇上了十数骑仓惶逃遁的游骑,这十数骑游骑不是别人,就是从直沽逃出来的赵大陀和他的十数骑亲随,正在行军的中央军立刻分出两个中队,在不到十秒钟的时间内摆好了射击队列,严阵以待。 “站住!”唐胜扬刀大喝道,“再不停下就开枪了!” 见到前方雪原上开进的是大明中央军,正纵马狂奔的赵大陀和身后十数骑亲随赶紧勒马驻足,然后翻身下马。 唐胜警惕地喝问道:“你们是什么人?” 赵大陀仆地跪倒在地,泣不成声道:“将军,你不认得卑职了?卑职是赵大陀呀,天津三卫的守备。” “天津守备?”唐胜脸色一变,喝问道,“你不守直沽跑来香河做什么?” “将军哪……”赵大陀号啕大哭道,“昨天傍晚时分有大队建奴开到了直沽城外,这队建奴足有一万多人哪,卑职和麾下两千将士虽然拼死力战,可终究是寡不敌众哪,直沽城……就这么丢了。” “你说什么?”唐胜厉声道,“大队建奴,有一万多人!?” “没错。”赵大陀肯定地点头道,“至少有一万人!” “赵大陀!”唐胜狞声道,“你听仔细了,你要是敢谎报军情,罪在不赦!” 赵大陀连声道:“卑职所言句句属实,绝不敢谎报军情,将军要是不信尽可以问卑职手下的亲随,他们也是亲眼目睹了的。” 唐胜冷厉的目光转向赵大陀身后的十数名亲随,那十数名亲随赶紧点头。 “将军,现在怎么办?”一名中央军军官上前问道,“去直沽还是去山海关?” “去山海关!”唐胜森然道,“去直沽已经来不及了,等我们追到直沽的时候只怕这伙建奴已经朝山海关进发了,这样一来我们就只能跟在建奴后面喝西北风了!我们得抢在建奴前面,抢在这伙建奴前面赶到山海关,然后攻下山海关,截住他们。” “对。”那军官道,“要是让这一万多建奴逃回了关外,以后还不知道要多费多少周折呢,无论如何也不能让这伙建奴逃回关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