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 「哦,可我家就有个医生,为什么我还需要去医院?」 时容看向她,忍不住在心中琢磨她这句话的用意——远舟?还是在说他? 他避开她的眼神,一本正经地说道,「骨科开不了过敏的药物。」 「嗯哼。」她点了点头,「那下次我跌伤腿的时候就直接请警察送我回家,谁让我家有良医呢?」 这话他可不爱听,他戳了戳她的额头,「回去睡,明天也不用早起了。」 时弥「哎」了一声,靠着玄关旁,目送着他换下室内拖鞋,出门。 她忽然想到了什么。 「哎,」眼中含笑的女人风情万种,「小叔叔,你家的隔音真不错,平常你回来的时候,我在房间里都听不见声音,之后回来的时候给我敲个门,让我知道你回来了,好吗?」 他顿了顿,喉间不自觉地闷哼。心中有愧的开始多想,她是不是察觉到了什么。 ——那天晚上,他意乱情迷的时候,有没有不小心叫出她的名字? 但她没有再多说什么,从他的身后推了推他,身体靠得很近,却丝毫没有碰触到他的后背,就像一团带着香味的香暖气流从身后柔柔地覆上,带着一丝巧劲。 「快出门吧,别迟到了,嗯?」 时容侧头垂眸,眸光流转,似乎在幽暗的眼眸深处,有些什么呼之欲出。 「我听说南滩街有一家很出名的烟肉卷,」说完,她对他笑了笑,「小叔叔,今天早点回来,别准备晚餐了,我们一起去尝尝。」 大门在他面前关上。 时容心中烦乱,想着她是不是察觉到了前几天晚上的那个荒谬夜晚。 为什么她要提起隔音的问题? 她是不是听到了什么? 时容启动汽车的时候忽然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不,都不对。 自从他离开时家之后,就彻底放下过往的奢靡生活,豪车豪宅再与他无关,但即使是如此,他也依旧有着以前最基本的品质要求——车子上路时的安稳、房子的安全和隔音。 念头只是在脑海中绕了一圈,他就想清楚了。 他房子的隔音有多好,他自己清楚。但隔音那么好的房间,为什么会传出那么清晰的娇喘声? 声音虽小,但却异常清晰——仿佛是有人从门缝中刻意泄漏出来似的。 除非,那一天晚上,时弥并没有躺在自己的房间内关上门偷偷自慰。而是胆大妄为地靠着他的房门,张开双腿在门旁肆无忌惮地呻吟。 如果他那时候遵从了恶魔的低语,那他一开房门,就会看见那放荡的女人对着他张开双腿,娇娇地展现着她最私密的幽谷花园——届时,被情欲熏红了双眼的两人会发生什么事,他根本不敢想象。 疯狂的幻想灼伤了他的神经,他闷哼一声,隐隐感觉到下身的性器也跟着复苏,硬得发疼。 这该死的女人是故意的。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