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男人也没闲着,拉着她操弄了好几个小时,让她第二天差点下不来床。 时老夫人这才动了动,往后靠去,不知道想到什么,视线紧紧盯着时弥,「小弥,过来奶奶这。」 时弥赶忙过去,坐在刚刚小狼狗喂食的椅子上,一双水润多情的眼睛眨巴眨巴地看着她,就连退到一旁的小狼狗都不由自主地多看了两眼。 她从小就很少对着老人家撒娇,但是在时容那,却也将撒娇撒痴的技巧学得炉火纯青。 时老夫人对这名义上唯一的内孙也是有些偏爱,她点了点时弥的眉心,枯瘦的手抚过她的眼尾,苍老浑浊的双眼不知道透过她的眼睛在看什么,「你啊,尽会说些好听话,你叔叔失眠了会让你知道?你又不是他的枕边人,说出来会让人误会。」 时弥脸色顿僵,「我这些日子在小叔叔家里叨扰,他的情况我当然清楚啦,谁敢乱说呀。」 时老夫人没有多说,只是握着她的手问了两句近况,最后补充一句,「也是时候该回来了,别在你小叔叔那叨扰太久,这不妥当。」 时弥露出甜美可人的笑容,正想打哈哈将这个话题带过,时容却直接开口打岔,「有什么不妥当,她想住一辈子都行。」 时老夫人顿时脸色一冷,直勾勾地瞪着他,「老叁,你也该成家了,老大和老二在你这个岁数的时候,这叁个孩子都会满地爬了。小弥的事情也不是你这个小叔叔该管的,她也不会一辈子都跟着你,最终也会要结婚生子,到时候你孤家寡人的,难道是希望小弥的孩子给你送终吗?」 时弥睫毛微颤,不自觉摸了摸小腹。 这些日子来,她执拗地非要让时容在她体内灌精,除了第一次将他勾上床的时候,时容想拔出来射在体外被她软磨硬泡作罢,后来的每一次做爱,时容都直接操进子宫,把她射得满满的。事后时弥也没有吃药,这会说不定肚子里已经有孩子了。所以奶奶说的这话,倒也没有说错。 时容看见了她的小动作,嘴角一勾,「呵」了一声,「这还说不准呢?」见时老夫人瞪大眼睛,准备发作,他话锋一转,却也不是什么好言好语,出口就令人屏气凝神,十足戒备,「再说,时晴和时云会这么急着被老爸逼着结婚,主要的原因还不是你吗?」 时容从进门到现在没说几句好话,时老夫人虽然也没有期望他能嘘寒问暖,但句句都往她心窝子戳,就算是佛也有叁分脾性,更别说向来强势尖刻的老夫人。 「啪」地一声,她挥手将床边矮桌上的玻璃碗摔下床,吓得所有人动都不敢动。 因为林凡的缘故,一听到这种动静时弥就浑身僵硬,脸色惨白,肩膀微微颤抖,却不肯退后半步。 没人注意到她的恐惧,除了一直盯着她看的时容。 时容站起身,上前将她拉开,「小心脚下,别踩到了。」 大手覆在她圆润的肩膀上,一手不着痕迹地抚过她的肚子,吩咐道,「见也见到了,你和你哥哥姐姐一起出去,我和你奶奶有话要说。」 时弥点了点头,和双胞胎一起走了出去。 时容冷清的视线在室内扫了一圈,其他站在一旁的闲杂人等也识趣地退出房门。 房门合上,屋内的气氛也随即降至冰点。 母子俩没人说话。 窗外阳光将他的镜片染上了琥珀色,时容的眼神仿佛黑池里平静无波的水面,深不见底又神秘莫测。时老夫人则是满脸怒容,倒也算是让她病怏怏的脸上添上了些血色。 她不是没见过世面的老太太,这一生走来,看的事情多了,从细微末节中抽丝剥茧,眼底一片清明,更别说她这一生大权在握,什么事没见过。 他揽住时弥时的温柔细心,抚摸她肚子时的珍重小心,落入她的眼中就像是一记闷拳打在脸上,逼迫她看清楚现实。 时老夫人抖着手,指着他,「你……——」 「就是你想的那样。」时容缓慢优雅地坐在时弥刚刚的位置上,一副君子端方的姿态,「妈,我帮你实现了你亲口下的诅咒。」 「我终归还是踏上了时云和时晴的老路。」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