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不是他过生日吗?为什么会这么倒霉?!是不是他开门的方式不太对??? 陈念没把那声“爸爸”放在心上,倒是沙弗莱爆红的脸和脖子让他忍不住多看了几眼,原来这就是红种人吗? 他走进沙弗莱的房间,反手关上门,见alpha没有戴他送的礼物,有点失望:“你有拆开看吗?” 沙弗莱回过神,赶忙为自己辩解:“但凡你早来三分钟,都能看见戴着了,刚才我爸过来,把我那副样子看了个一清二楚。” 沙弗莱拎起床上的那根尾巴,咬牙切齿地道:“我当时脑袋很懵,还给他说这是挂件,不是插件。” 一瞬间的沉默。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陈念狂笑起来,他扑倒在沙弗莱的床上,整个人都笑得忍不住扑腾。 沙弗莱真的郁闷了:“有这么好笑吗?你看看你,都害得我在父亲面前出丑了。” “话是你自己说的,怎么能怪我啊。” 陈念笑得停不下来,他想象了一下当时的情况,被亲爹发现戴兽耳和尾巴其实也没什么,顶多就是有点尴尬,而沙弗莱这句不过脑子的话,直接将场面推向了社死的最高峰。 他都不知道沙弗莱是怎么想的,还不是插件,正常人会多解释这一句吗? 陈念笑了好几分钟,才终于停下来,肚子都发疼,他揉了揉笑僵的脸,故意对沙弗莱道:“如果想要插件也不是不可以——” 沙弗莱连忙捂他的嘴:“打住!从今以后我们不要再说这个问题了!都给我忘掉!” “好。”陈念也不再打趣alpha,毕竟沙弗莱社死的功劳有他一份,他拿起床上的项圈,道:“你再戴上给我看一眼呗。” 沙弗莱:“……你怎么想起给我买这种东西?” 陈念坦荡道:“就是觉得挺合适的,多可爱呀,毛茸茸的耳朵和尾巴,还有项圈,像大狗狗一样。” 沙弗莱抿了抿唇。 要不是一直都清楚自己的心意被小心隐藏着,沙弗莱都要怀疑陈念是在仗着自己喜欢他,胡作非为了。 他长长地叹息一声,还是在陈念的注视下,将配件重新戴上了。 果然很合适。 陈念歪着头打量他,alpha本身就是浅色系的发,很适合末端银灰的白毛,毛茸茸的尖耳朵并非猫耳,而是更为蓬松的狼耳朵。 沙弗莱猜得不错,陈念给他买的这一套就是西伯利亚平原狼。 也就是西伯利亚雪橇犬哈士奇被驯化之前的祖先。 陈念翻了个身起来,他双膝跪在床上,向前挪了两步到床边,抬起手。 沙弗莱很高,陈念又跪着,抬手也稍微有点够不到,alpha便配合地低下头,感受到戴在头顶的毛绒耳朵被omega轻轻摸了摸。 ——如果那真是他身体的一部分,会是怎样的感觉? 沙弗莱心里的气一下子烟消云散了。 他发现自己好像真的要完蛋,平心而论,这样的社死场景已经到了他无法接受的程度,然而看到陈念此时此刻的笑脸,他就感觉好像也无所谓了。 晚宴之后,两人周身都带着些微浅淡的酒气,但沙弗莱身上更明显的仍是雪利酒的信息素味道。 清甜的,似乎冒着小小气泡的,会在味蕾上“啵”的一声炸开。 陈念对自己这份礼物的实际效果非常满意,他实在想不出沙弗莱会需要什么样的生日礼物,毕竟大皇子身份高贵,平时锦衣玉食什么都不缺,还不如搞点好玩的。 至于项圈,陈念更是精挑细选了很久,才选中了这一款,一圈银白色的铆钉简直又帅又欲,这是过去牧民会给牧羊犬佩戴的样式,可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