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谢我起的名都被人用了,指间风沙,我是文青,南海渔翁,研制下雨等朋友的月票和打赏,新的一个月,争取拿个全勤奖,也祝朋友们每天开心快乐。 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 “呵呵,那不是瘦,是结实了。”秦怜芳笑道:“婶子的身子骨看着可更硬朗了。” “唉,老了,没看这头发又白了不少。”有田娘热情地给秦怜芳拿板凳,说道:“你等着,俺去给你倒水拿扇子,看你热得这汗。” “婶子,您别忙了——”秦怜芳来不及阻止,有田娘已经转身进了屋子。 天气确实很热,秦怜芳的脸红浥浥的,汗把鬓角的头发都浸湿了。她摘下草帽,一面扇着风,一面笑着对紫鹃说道:“紫鹃,你拿的是啥花,真好看呢!” 紫鹃秀眉轻颦,歪着脑袋打量秦怜芳。秦怜芳发现紫鹃原来灵动的目光,现在竟蒙着一层迷惘,一层朦胧,她就这样痴痴的瞧了一会儿,然后不言不语地转身走进了屋里。 有田娘端着水,挟着蒲扇走了出来,看了一眼紫鹃的背影,把水和扇子递给秦怜芳。 “紫鹃她——”秦怜芳欲言又止地问道。 有田娘轻轻摇头,低声道:“别说关于她的事儿,咱还得大声说话,她疑心重着哩!” 秦怜芳无奈地苦笑了一下,说道:“孟大哥呢,我是来找他的,想和他商量点事儿。” “他呀,成天忙得不着家。”有田娘有些埋怨的说道:“前两天进山去了,说是三四天便回来。你好不容易来了,就住下,跟俺做个伴儿。” “这样啊!”秦怜芳低头不语,心里觉得很失望,在这住下是不可能的,她的工作很忙,可没那个闲暇。 这时,小嫚蹦蹦跳跳的回来了,后面还跟着一只白狗。进了院,和秦怜芳打着招呼。秦怜芳拉过她的手,亲着她的脸蛋儿,喜欢得不得了。 “瞧这时辰,该做饭了。”有田娘笑着起身,“秦姑娘你坐着,这饭一会儿就得,强子他们昨个挖泥塘,捞的鱼虾还在大盆里养着哩,让你尝个新鲜。” “婶子,您别忙了,有热水就行,我带着干粮呢!”秦怜芳赶紧推让着。 “那成什么话了,你就坐着吧!”有田娘转身进了屋。 这么一会儿工夫,紫鹃便隔着窗户招手,把她的玩伴儿小嫚叫了进去,院子里只剩下了秦怜芳一人。 秦怜芳想了想,取出挎包里的笔记本,摘下钢笔,刷刷点点地写着。既然不能等孟有田回来,那就留个纸条,把要谈的事情大概说一下,他也许会来十里村找自己吧! …………… 人的美好想象在很多时候都未必会实现,也许是老天故意为之,来显示他才是命运的主宰。秦怜芳想和孟有田见面,可偏偏扑了个空。等她回到十里村,区上又下来了通知,要村干部动员民众去拆城墙,还要组织做好麦收工作。 任务,任务,一样接着一样,战争年月总会使人忙碌,使人不得空闲。秦怜芳立刻投入到这两项顶重要的工作当中,和孟有田要谈的几件事情便暂时放下了。 同样忙碌的还有孟有田,进山回来便开始争秋夺麦,还要出几个人去参加拆城。尽管因为土门村人口少,区上派下来的出差并不多,但孟有田觉得那厚重的大青砖很有用,土门村种了麦子的地也不算多,便多派了几个人,外加两辆骡车。 麦收的工作,就在平常年月也是短促紧张。所害怕的,不只是一场狂风,麦子就会躺在地里,几天阴雨,麦粒就会发霉;还担心地里拾掇不清,耽误了晚田的下种。 连着三天,孟有田带着人鸡刚叫的时候便起来,拿着镰刀在村外集合。他们穿着破衣烂裳,戴一顶草帽,顶着天边下垂的新月在地里收割。等到太阳出来的时候,三辆大车便开始在村外的大道上,摇着鞭子飞跑。三股禾叉,在太阳光里闪耀着,把麦子装上大车,运到村里。 村里的打麦场上,阿秀领着妇女队在撒晒着麦穗。几次翻过摊平,到起晌的时候,牵来牲口,套上大碌碡。鞭子挥动,牲口飞跑,碌碡跳跃。她们拿起杈子,挑走麦秸,拉起推板,堆好麦粒。又用簸箕扬,用扇车扇,然后用口袋将麦子装起。 有田娘和几个老年妇女则在家里做饭、烧水、看顾孩子,中午由阿秀等人担着瓦罐茅篮把饭送到田间地头。 忙碌而有序,全村人各司其职,显示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