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段悠闲的日子里,我借阅了所有的二战史诗片来观看,我还常常和斯皮尔博格通电话,询问他在拍《拯救大兵瑞恩》时的心得。 斯皮尔博格闻弦歌而知雅意,问我是不是要来一次大买卖?我笑而不答,只是告诉他我很想知道这方面的体会。斯皮尔博格闻立即明白了我恐怕是在为将来的影片做准备,他现在非常期待我会再次给他带来什么样的惊喜。 斯皮尔博格是被美国人赞誉为“外星人”的超级大导演,可是近年来由于我的异军突起,给他带来了不少压力。再加上这几年,他接连拍出的好几部影片票房和在观众中的口碑都不尽如人意,于是他有意在去年末或者是今年初便选择退休的。但是《世界大战》的票房大卖,再加之另一部影片的片约在身,使他打消了这个想法。当然,最主要还是有我这个催化剂在他身边,让他又有了新的挑战。 我和他很久前就想在一起合作了,无奈我们的档期都排得满满的,根本抽不出时间来合作一部大制作的影片。特别是现在的我心态有了变化,更注重影片的质量,我不再想以拍片的速度来创造出什么拍摄神话了。 要知道一个模式见识多了,大家会慢慢地习以为常,并最终会失去新鲜感。特别是对于挑剔的美国人来说,如果不求新求变,创作精品,那无疑在火过一段时间后,便会失去所有的市场。 不过,即便如此,我加入美国娱乐圈来所取得的成就,已经算得上是前无古人。至于后面有没有来者,就眼看历史是如何演变的了。 现在,我需要更多的时间来精心打造一部旷世佳作出来。而无疑,战争类的电影是当前我的首选。 虽然现在全球从整体上而言,处于和平时期,但是就根本而言,仍然存在着许多不稳定的因素。从全球性范围讲,当今世界存在两大祸根,集中表现就是霸权主义与强权政治,而现在我所处的美国,绝对就是最不稳定的因素,它先后对前南斯拉夫、阿富汗和伊拉克动了手,现在又把目光放到了伊朗身上;而从地区性范围讲,则是国际恐怖主义、分裂主义和极端民族主义。现在世界上的纷争大多由这两方面引起,所以战争离我们身边并不遥远。 拍摄一部反映战争的大制作影片,我并不是为了让人们看看战争场面有多华丽、正义的一方有多么地伟大,而是让人看到战争的残酷,并引以为戒。同时,我想带给人们更多的思考:为什么各民族能在和平时期和睦相处,亲戚邻里,关系融洽;而一到了战争的时代,一个民族的人就可以放下手中的工作,脱下父亲和儿子的慈祥伪装,去敌视甚至去摧毁另一个民族,剥夺他人起码的生存的权力。战争,即不感人也不娱人,只会使人退化为嗜血恶兽,成为嗜杀的机器人。 世界上没有什么仇恨是不可以化解的,在对待战争这个“恶魔”上,人们都需要理智对待,从某种程度而言,战争是一把双刃剑,既摧残了他人,也伤害了自己。 当然,战争是人类一个永远也不愿触及的伤疤,但却是一个不得不正视面对的问题。现在,处于和平时期的人们,想的更多的应该是如何阻止战争的再次发生,而不是等战争来临后一味地以暴制暴,这样只会换来更多的仇恨和杀戮。 在找好了将来拍摄新片的方向后,我向斯皮尔博格说明了我今后可能会执导一部规模宏大的战争片,不一定是今年开拍,但一开机,我绝对会用尽我的心血把它打造成一部经典的史诗类作品。 对于斯皮尔博格本人,我能完全地予以相信,并不担心他会把我的拍摄计划向媒体透露。斯皮尔博格是一个真正的君子,一个活到六十几岁仍然童心未泯的大孩子,也是我最值得信赖的朋友之一。 现在斯皮尔博格最希望知道的就是这部影片将要投入多少资金,并以此来推测影片的规模有多么大。但现在八字还没一撇,我只好苦笑着告诉他无可奉告,如果真的要我说出一个具体的数目来,那只有用“天文数字”来形容。 对此斯皮尔博格没有任何惊讶。近来,我的每一部影片的投资额度都比较大,特别是去年,他一度以为他的《世界大战》的投资额已经是世界电影史上最多的了,但是让他吃惊的是,在下半年我执导的一部历史剧情片的投资,竟然还远远大于《世界大战》,这让他非常震惊。到现在《爱与梦飞行》这部影片的票房全球已经突破了十亿五千万,让他惊叹于我的执导才华。 其实他一直都很想弄明白一个问题:为什么我会在全世界受到这样近乎疯狂的追捧?为什么我的fans群体在短短两年多的时间里便如滚雪球般席卷了整个世界?为什么全球花钱进电影院欣赏我的影片的人要远远高于看他的?此外还有很多个为什么……现在这些问题,斯皮尔博格解答不出,媒体也给不出什么具体的答案,即便是我自己,都不能理解。看来这个千古之谜,只能交给后世的人来解答了。 斯皮尔博格对于将来我有可能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