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是什么样的人?大人,您还不清楚吗?只要您服服软,把责任都推出来,这怎么是您的错呢?您被逼无奈,若不是您的挺身而出,这第一军团指不定就落入外人之手了,元帅又怎么会怪您呢?他应该感激您才是。” “再说了,您跟元帅是实打实的亲兄弟,这打断骨头还连着筋呢,元帅又怎么会对您下狠手呢?只要您把姿态摆低了,元帅一定不会跟您计较的,实在不行,您就说您年少无知,受奸人的蛊惑,哭得惨烈一点,再多谈谈昔日的手足之情,元帅不会对您下狠手的。” 达里尔艰难的咽了咽唾沫,“这样就行了吗?” “那当然,只要您把手上的黑锅甩出去,您还怕日后在维克托家族站不住脚吗?经过这一次的事情,元帅定会恨毒了议会的那帮小子,您只管在他面前伏低做小,让他们斗去吧,两虎相争,必有一伤。咱们只需要坐山观虎斗,坐收渔人之力即可。” 在助理的安抚下,达里尔平复下了紧绷的情绪,“是啊,你说的有理,我是哥哥的亲弟弟,我们身体里流淌着同样的血,他不会对我怎么样的,这不看僧面还得看佛面呢!” 想到这里,达里尔仿佛重新有了底气,宛如那坑害亲哥去死的人不是他一般。 达里尔回来时,路易斯已经坐在家中的主座上,低垂着眸,漫不经心的翻阅着手中的报纸。 达里尔深吸了一口气,装作一副喜极而泣的模样,他双手颤抖的指着路易斯,深情的叫唤道:“哥,是你吗?我的天呐,我不是在做梦吧?哥,你真的回来了?来,让我摸摸你,我真的没有想到你会回来,真是老天保佑啊!” 他这一字一句说得情真意切,听得路易斯只想发笑。 路易斯的眉梢微挑,反问道:“最见不得我回来的人,难道不是你吗?” “哥,你这说得是什么话呀?咱们可是一家人,血浓于水呀!我怎么会希望你出事呢?你说这样的话,实在是太令我伤心了!” 达里尔言之凿凿的说着,仿佛在痛斥着负心汉的种种行为。 路易斯那淡如冰霜的蓝眸仿佛有了神色,嘴角勾起了一抹笑意,“那你真是我的弟弟呀!” 说罢,他当即抽出手枪对着达里尔的膝盖直接来了一枪。 不得不说,这厮下手可谓刁钻,这对准达里尔膝盖的一枪,算是彻底废了他的一条腿,日后想要直立行走,怕是难了。 达里尔大骇,他捂着自己的伤口,惊慌失措道:“哥,你怎么能够对我下手,我可是你的亲弟弟,你怎么能够做出这样骨肉相残的事情,爸妈在上天看着你,看着你是怎么迫害兄弟,看着你是怎么……” 他的话还来不及说完,路易斯当场对着他另一条腿开了一枪,脸上露出了冷毅的笑容,“哦?看着什么?看着你满天欢喜的给我举办葬礼?” 达里尔疼痛得无以复加,面孔一度扭曲了起来,额头上的青筋突突的直跳着,“你、你、你竟然做出这样丧心病狂残害手足的事情!” 路易斯脸上的笑意放大,“以彼之道还治彼身,有什么不妥吗?我尤嫌不足!” 只听见连续“砰砰”了两声,子弹精准的打在了达里尔的双臂上,巧妙的避开了达里尔的要命之处,然而,他下手刁钻,每一处都精准的打在他的关节处,这一通子弹的威力,足以让他关节尽碎。 路易斯看着那满脸痛苦在地上抽搐的小丑,心平气和道:“放心吧,我亲爱的弟弟,哥哥远做不到你那样的不近人情,不讲情义,我会留你一条命,但是作为代价,你这辈子便好好的给我躺在床上吧,我会让人送你去精神病医院的,说你在家遭遇了刺客,被人狠狠的欺负一顿,一时失了神智,才会变成这样的。” 说罢,他走过去,弯下腰来,把事先准备好的视频展露在达里尔的面前,笑眯眯道:“你瞧,上面的人跟你长多像,一个小时后,我便会把这条视频传遍全网……” 上面的画面,一度刺痛了达里尔的双眼,镜头里的男子在身形与模样上面跟他有几分相似,问题是镜头里男子被好几个男人凌辱,做着不可描述的运动,这样歹毒的奸计,他都能想得出来? 达里尔气得吐出了鲜血,眼珠子瞪得铜铃似的,“你竟然,你竟然……你真是好歹毒的心肠!” “我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