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德明:啊?没有吗?我看看怎么回事 哦哦,我手机欠费了,我让秘书帮我充来着,可能还没充上。 时怀: 好啦,快点来东城,我们都快到了,别再让我和康阳等你太久。 时怀冷下眼,笑了下,没有什么温度。 我不去了,你和你的康阳慢慢吃吧。 一顿饭,家庭聚餐,你非得挑个离公司这么远的地方,你不想让我吃你就直说好了,还打电话来催我,催得这么真情实感的,搞得我还以为你多想让我来吃呢。 东城徐记没有预约吃不了,你早说要去吃东城,我都不至于绕这么大一个远路跑去东城,我那里离东城挺近的,你非得让我先来公司。 这件事实在是太多槽点,时怀都不知道从哪里开始吐槽了。 时德明是知道他在当家教的,也知道家教的大概位置就在东城隔壁,现在是工作日,自然也是要做家教的。 时德明什么都不说,就说要聚会,让他先去一趟公司,等到了公司,才说要去东城。 明明公司周围不远处也有不少的好吃的店,怎么就偏偏挑东城? 这个真的不是时怀多心,时德明都能做出给何康阳整容的事来膈应时怀了,这些对于整一个大活人来说,不是简单太多了么? 时德明那边的语气也有些不好了:你这是什么态度? 时怀哼了一声:发脾气的态度。 说完,果断挂掉。 他现在就去医院看顾经闲,半小时前,但凡他坚定一点,选择去看顾经闲,都不用现在在这个小招待室里受这鸟气。 顾经闲以为起起落落落是人生的真谛,没想到,人生的真谛是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 时怀来看他了。 顾行彦早就已经离开了。 顾经闲在复健房里轻松自如地复健,感觉出院指日可待,正高兴时,有人出声了:恢复得不错啊,我觉得都可以回家休养了。 他回头一看,发现正是顾行彦说有事没来的时怀。 他惊喜道:你怎么来了? 时怀挑眉:怎么,我不能来吗? 顾经闲失笑:当然不是,只是顾行彦那小子说你没空来,现在突然出现有点惊喜。 时怀点头,过去不时给他搭把手:刚刚确实有事,现在没事了,就来了。 两人聊了聊,从复健房聊到回病房。 时怀眼尖地发现,桌子上的那满满当当的一盒水果已经空掉了。 这么快就吃完了?他从买水果,到现在回来,也不过一小时的时间。 说起这个,顾经闲就有些忍不住要告状了:顾行彦把你给我的水果吃了大半,给我的时候都没剩多少了。 在家里骂骂咧咧打游戏的顾行彦大大地打了个喷嚏,揉了揉鼻子,又全身心投入进游戏中。 这样,原来他还喜欢吃水果,下次我给他带多点。 顾经闲:? 诶,他吃了你给我的水果,什么叫做下次你给他带多一点? 顾经闲还拄着拐杖,时怀不时扶一下拐杖,免得顾经闲重心不稳摔着了。 现在顾经闲气急败坏的,用拐杖笃了几声地板:你应该好好教训一下他,你不能够助纣为虐啊,不然下次他直接把你给我的东西全都吃光了。 时怀噗嗤一声笑了:把他的小肚子喂饱了,才不会来抢我给你的东西啊。 顾经闲竟然觉得这句话非常有道理,陷入了片刻沉思。 两人又说说笑笑了一阵,时怀才回家。 回到家已经是天黑了。 抬头一看,碎星夜幕,相当好看。 家里何康阳已经回来,宋姨又不知道忙活什么去了,只有何康阳一个人坐在客厅里。 时怀还没进家门,就看见何康阳匆匆忙忙地往后花园走,行迹有些奇怪,时怀纳闷了片刻,就没有去搭理。 上楼准备洗个澡,就开始代打。 他已经受不了时德明了。 就算事实如何奕南说的那样,确实另有苦衷,时怀也累了,他不想再被时德明这样那样地耍来耍去,最后自己还要落得一个喜欢发脾气的形容,衬得何康阳很无辜很高尚的样子。 他要赶紧赚钱。 结果时怀在上楼时,听见了后花园那边传来了声音,时大时小的,像是在争执一样。 时怀想了想,现在在家里的只可能是何康阳和宋姨,时德明的车并没有在家,时谦这段时间都在忙着时德明安排他的实习,没怎么有空回家。 时怀头一次像个八卦的人一样,悄悄咪咪地摸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