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小怀怎么会如此坚定的拒绝我们。幽幽的声音说完,他就转身回屋了。 时谦跟时怀相处这么久,恢复了上一世的记忆已经隐隐有推测了,而时怀刚才的那一系列的举动,都在告诉他,他猜得没错。 时怀,很有可能知道了莫伦的存在。 至于他知不知道艾尔西的事,又知不知道其中他和时德明在里面扮演的角色是什么,时谦也不清楚,他只祈祷别那么快知道。 纸包不住火,他只想着,在时怀知道之前,能够尽快取得原谅。 否则,以他对时怀的了解,很有可能到他死都不会原谅他们。 时德明才知道这个消息,吓得有些神魂不属。 当年的事难道要重见天日了吗? 时怀是走着回家的,时家离他们的小屋很远很远。 他足足走了三个小时,才到家。 时怀有些疲惫的放好行李箱,准备掏出钥匙进门,这门却像是跟他有心灵感应一般,从里面打开来。 时怀抬头,和出来丢垃圾的顾经闲对上眼。 顾经闲惊讶的看着已经有了倦意的时怀,将绑好的垃圾袋先放门口,一手拉过了行李箱,面带关切地问:怎么这么晚才回来?去哪里了吗? 时怀很累,他坐在沙发上,跟顾经闲说在时家做的事。 顾经闲听着,沉默了。 其实这样也好,你也早已经受够了时家,趁着这一次说清楚就好。顾经闲安慰着他。 他知道,时怀这幅倦怠的感觉,是因为心里难受。 你说,为什么会有人出轨呢?时怀慢慢爬进了顾经闲怀里,玩着他衣服上的黑色绳子。 难道那种低俗的快乐,真的能够让人为此不惜放弃家庭吗? 时怀又因为回想起艾尔西的事难受了。 他的言语里透满了对时德明所作所为的厌恶。 偏偏出轨不违法,谁都拿这种人没办法,想胡作非为就胡作非为。 好笑的是,别的出轨案例中,似乎都是在责怪受害者。 不过是因为道德底线低罢了。顾经闲轻揉时怀紧皱的眉毛,帮他慢慢舒展开,随后又将脸贴过去。 时怀笑了下,没再说这个事,反而转了个身,以更加舒服的姿势躺在了顾经闲的怀里,伸出手让顾经闲帮他按摩。 顾经闲会意,握住他的手,耐心又温柔地帮他一根一根指节的按摩过去。 时怀垂下眼,安静得不行,默默享受着此时此刻顾经闲帮他按摩手的服务。 我现在是个穷光蛋了,你的服务,我可不给钱哦。时怀黑溜溜的杏眼转了一下,狡黠道。 顾经闲好笑问:你钱呢? 时怀:我余额一共一百二十万零一元七毛,一百二十万拿去还债了,我连坐公交的钱都没有,徒步回来的。 他刚刚拖行李箱拖了整整三个小时,重得要死,手都酸了。 于是,他理直气壮道:所以,我将心安理得地接受你免费的服务。 那个表情,老白嫖怪了。 顾经闲哭笑不得之余又有些心疼:叫我转你钱啊。 还有,这不叫免费服务,叫延时收费服务。顾经闲的脸低下来,定定地看着时怀瞪圆的一双眼,以后我再从别的地方收费。 后面那句话,顾经闲几乎使用气音说出来的,说话时,嘴巴开开合合的风都徐徐扑到了时怀的面上,时怀莫名有种燥热感,耳朵轮廓迅速发红。 嘶,等一下,我的花甲! 顾经闲突然坐起来,给时怀的眼睛上送上一个巨响的亲亲:等会儿再抱你,花甲要糊了! 这回轮到时怀哭笑不得看着顾经闲急匆匆往厨房奔的身影了。 何康阳做了简单的辣椒焖肉拌豆腐,红烧茄子和一碗素汤,看上去相当简单。 他一边吃,一边看着手机的视频。 这条视频里面赫然是介绍美短猫和狸花猫的区别的内容。 他看了好几次,甚至有的难以记住的地方,还用笔记了下来,再仔细对照自己找出来的两猫照片。 终于,在饭吃到一半的时候,他觉得自己终于悟到了这两种猫的区别。 他退出视频,打开电视开始看了起来。 眼睛不时看向已经息了屏幕的手机。 饭都吃完了,菜也已经凉透,黑了的手机也没有亮。 没人来信息。 何康阳又换了好几个台,电视上的光打在了没有开灯的房间里。 菜汁都已经凝固,何康阳才起来去洗碗。 他带上了手机去厨房。 在他洗到第二个盘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