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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退却之路已不复存在


毛病,战争拖延下去的后果他自己也一直在考虑。只是,他不知道自己到底应该站在哪方的立场上去考虑。

    崔洁也意识到太多谈论这个话题极为不合适,赶紧闭上了嘴。就在这相互的沉默中,寒寺喆吃干净了面前的那碗馎饦。

    “够吗?还需要再来点吗?”

    “不了!谢谢。足够了。”看着崔洁表露出来的如大姐般的关心,寒寺喆越发不理解自己刚才那心中的荡漾从何而来。或者只是因为她太过多变,他只能这样说服自己。但当他再次注视起身边的她时,那眼神、那发梢、那敞开的衣领,乃至那轻拿着酒瓶的姿势,又让那激动的荡漾迅速强烈的回归到心中。在这情绪的支配下,他更只敢也只希望坐在此时此处,继续注视她,而不要有任何不确定下的改变,让他连这瞎想的机会也丧失掉。

    崔洁却没有给他继续对视的机会,她微微低下头,看向了地面。这简单的动作却使寒寺喆有机会更肆无忌惮地注视她,让他的心跳得更快,让他敢伸出手去拿她手中的酒瓶。崔洁缓缓抬起头,脸上写满迷茫和诧异,一滴泪水正好在此时离开了眼睑。寒寺喆对这一幕不知所措,赶紧收回手来。

    “至少还有你在——”崔洁的这半句话让寒寺喆不知该作何种理解,她把酒瓶放回到桌子上,“听你的,已经尽量少喝了。”

    “对不起——”寒寺喆只能硬将自己知道的那点事情联系在一起,尝试理解她眼角的泪珠以及她的话。

    “——不——我——”崔洁也不理解寒寺喆的话,“你没有需要道歉的呀!”她努力打起精神,“——这样吧,我那边会抓紧的,这几天你就两手准备。当然了,如果上面同意了,你们四个,还有我,都会同时调进项目里。”

    这一句话过后,崔洁已经如同变了一个人,重新找回之前的干练和果断。寒寺喆却根本跟不上她这转变的节奏,一边答应着,一边揣测着,一边盼望着她能回到刚才那忧伤的时刻。更关键的是,他不知道在答应她那“两手准备”之后,还有什么东西能继续说下去。而心中突然的一阵瘙痒,让他浑身感到不舒服,他下意识看了一眼时间,随即站起来:“已经很晚了,我帮你收拾一下吧!”

    “不不,我自己来就行。”崔洁也赶忙站起来,去拦他的手,却不小心与他撞在一起。

    寒寺喆一阵慌乱,手足无措,赶忙道歉。崔洁也和他差不多,赶紧向后退,却被椅子绊住,虽伤愈却缺乏力量的腿无力支撑自己的全部重量,身体失去平衡向后仰去。寒寺喆根本没有时间多想,伸手直接搂向她的后背。

    这一刹那的混乱过后,寒寺喆发现,崔洁已经躺在自己的怀中。她的衣服并不厚,柔软,渗透着她身体的温度,暴露着她身体的轮廓。他能感受到,确切感受到,肌肉富有弹性的路,肋骨富有韧性的径,如这层衣服的布料根本不存在。寒寺喆确信她已经站稳,不会再有跌倒的风险,却也意识到自己根本不想放开这个真实的身体。

    “喂!”她轻声唤着他,“谢谢。”

    这一声的温柔,他彻底回过神来,注视着她微微扬起的脸,注视起她衣下的起伏。年轻的冲动彻底喷涌出来,他自认为无法再控制自己,低下头向她贴去。她没有任何的回避,只是闭上眼迎接他的嘴唇。

    感触着她湿润而柔软的唇,他的身体更加无所顾忌,双臂将她搂紧,双手在她背上抚摸。她推住他,推向墙边,推向门口,推向暖色调的昏暗卧室。一切的意愿都已足够明显,他直接将她的腰抱起,伴随着她略有些受惊的眼神,把她放倒在床上。昏暗的光线,看不清的身体,只让他更是毫无顾忌。她正伸开手臂迎接他,给他充分的理由可以为所欲为。

    无暇顾及内心深处被压抑着的呐喊的声音,他毫无章法地脱去自己的上衣,更是略带霸道地将手伸进她的衣内,直奔那最柔软的目标而去。在他双手的攻势之下,她没打算单纯的接受,顺势彻底褪去身上的所有碍事的阻隔,将自己一览无余展露在他的面前。

    全裸的身体,白嫩而又光滑,几乎没有任何的瑕疵,他的眼睛在上下游走,眼中只剩下他已经占有或想立即去占有的地方。但伴随着内心里突如其来一声闷响,他的身体在短暂的战栗后彻底僵化。

    “喂!你还好吗?”

    她红润的脸颊出现在他视野的正中心,他却再次往下看去,略过本应有无限诱惑的地方,视线停留在她的腿上。她明白了,自己腿上那丑陋的伤疤在此时绝对是扎眼的,拥有控制一切的绝对力量。

    “对不起。我——我——”他往后退着,慌忙捡起自己的衣服,语无伦次。

    “我知道,没关系,没关系,真的没关系。”她知道已经不可能再继续,赶紧坐起来,却不知道刚才将自己的衣服扔到了哪里,只好抓起床上的毯子简单披在身上。

    “我——我想我应该走了。”

    崔洁站起来:“如果你想的话。”

    寒寺喆努力避开崔洁的身体,往房门的方m.fEnGYE-zN.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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