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此处风大,还请陛下移驾船舱!” “皇兄,这可不像你啊。” “陛下说的是,当初都是微臣被猪油蒙了心,才动了那不该动的心思。” “行了,这就咱们兄弟二人,说点真心话吧。” “微臣所言句句发自肺腑。” 李晔无奈地摇摇头,转身向船舱走去。 在李晔的坐船周围,是一支近百条船组成的庞大舰队。 一片片船帆遮天蔽日,船队正向着广州港口缓缓驶去。 “舰队回来了!”码头上的孩子们狂奔狂奔着呼喊着。 此时,在不远处的一个码头上,早有大队的禁卫军,将码头封闭起来,一个身穿黄袍的年轻人,正举着手中的望远镜,大海深处眺望。 当那面杏黄的骷髅旗,出现在他的视野的时候,年轻人嘴角不易察觉地抽出了几下。 很快,船队已经驶进了码头,这是广州港的军用码头,舰队在引导船的协助和指挥下,缓缓停靠在码头上。 两个身穿杏黄短打的中年人,走下甲板,其中一个在踏上码头的时候,身形不自觉地晃动了起来,身边一个带着杏黄眼罩的独眼中年人,扶住了他。 “皇伯父,你没事吧。”年轻人上前问道。 “没事,就是坐船坐久了,适应一会儿就好了。”中年人看着眼前的年轻人,一脸的欣慰。 “当初朕就说,你不适合出海,你还不信,这都多少年了,还这么没出息,看看朕,海上陆地转换起来丝毫不受影响。” “皇上在这呢,你就不怕带坏了孩子,真是为老不尊到了极点。”中年人,显然对戴眼罩的中年人很不屑。 “儿臣给父皇、皇伯父请安。” “起来吧,都是当父亲的人了,也是一国帝王,怎么也得注意仪表。”独眼男无所谓地说到。 “父皇教训的是,父皇此次出行,可还顺利?” “还行吧,收获不错。”独眼男的表情显然不是还行的意思。 此人正是大唐第十九为皇帝,李晔! 他身边的中年人,正是被发配到岭南的吉王李保! 而眼前的年轻人,是现在大唐的皇帝,李裕! 而是年前,李晔带着禁卫军,在汴州城一举拿下当时天下第一强藩朱全忠,在那之后的半年内,各地藩镇纷纷前往长安请罪。 李晔也没有加罪,对一些不适合、或者心存邪念的节度使,一律留在长安,有一部分对朝廷忠诚,或者是才华不错的,被李晔遣返回原地,继续担任节度使。 不过,跟他们回去的,还有朝廷的观察使和安抚使,已经一大批朝廷官员,当然少不了护卫的禁卫军。 除了卢龙节度使李匡威,在其部下刘仁恭的挟持下称帝外,其他藩镇全都归顺了朝廷。 他们不是不想继续过那种割据一方的日子,而是禁卫军表现出的强大战力,将他们的那些想法彻底浇灭了。 当初,李晔在拿下宣武之后,紧接着就对心存侥幸的,天平军节度使朱瑄朱瑾两兄弟用兵,和宣武比起来,那次战事更加无趣和简单,完全就是碾压。 经过洛阳、郑州、汴州、郓州等一系列作战,天下藩镇见识到了禁卫军的强大,纷纷表示愿意归顺朝廷,一时间,天下景从。 就是对战卢龙的时候,稍微遇到些麻烦,毕竟那些以骑兵为主的卢龙军,还是很难对付的,尤其是他们得到了塞北游牧的支持。 禁卫军在攻下幽州之后,有人建议撤兵,但李晔坚持追击,一直将刘仁恭擒拿,顺便把支持他的契丹收拾了一顿,才心满意足地收兵回朝。 自此,安史之乱后,长达一百五十年混乱局面彻底结束,大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