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羡从角落里爬起来,扒着窗户往外瞅了瞅,好像不是很高,下面还有柱子和花坛,何况它本身也是抗震耐摔的,便孤独地从半扇窗爬出去了,出声道:“我看我还是换个地儿吧。” 它身影一消失在窗外,苏薄当即翻身覆下,将怀中的人深吻。 江意呼吸急促,是被吻醒的,又忍耐又情难自禁地轻咬他唇瓣,迷迷糊糊沙哑道:“苏薄,别闹。来羡在呢。” 苏薄低低道:“它出去了。” 江意还茫然着,苏薄修长的手指拨开她的下衣,她陡然吸了口凉气,整个人清醒过来…… “别……”她声音都在打颤。 那温热有力指腹带着薄薄的茧子,江意脸颊滚烫,扒着他的手臂,一个劲地把他往外推,只是他力气大,推不动。 “别怎么。”他低哑不堪。 她抓着他的衣襟呢喃:“唔,苏薄……” “放轻松点。” 江意脑子里空白一片,她猝不及防,闷在他肩头呜咽哭出了声。 过了很久,她软绵绵的一点力气都没有了。整个人还轻飘飘的,如置身于云海中。 苏薄目色幽沉地看着她,江意一慌,连忙松开了。 江意没脸看,闷闷道:“你去洗洗吧。” 苏薄拥着她,还不及回答,怎想外面传来来羡的声音,道:“有人影在屋顶挨个地探房间!” 来羡虽是翻窗出去了,但也没走远,而是绕到昏暗的楼梯间去躲着了。一有人影落在客栈的屋顶上时,它第一时间就探测到了。 江意和苏薄换了软策略,不与对方硬碰硬。 之所以挨个探房间,便说明对方也不确定目标在哪个房间。只要能让其探寻无果,自然就离开了。 是以,来羡的话音儿一落,苏薄当即提起江意的身子,让她坐在自己腰上。 她浑身乏力,险些坐不住,双手撑在他胸膛上。 两人薄薄的衣衫均是凌乱,她青丝铺肩,眼神慌乱,但顷刻明白了苏薄的用意。 后来屋顶发出极细微的动静,一片瓦被人悄然揭开。 结果入目所见,却是一双男女。 女子坐在男子身上,正扭着腰肢,沙哑破碎的声音里恰好染着情意,混杂着娇娇轻吟。 苏薄躺在下面,看着江意,那被揭开的瓦片正好被她的头挡住了。 她感到难堪,动作也不熟练,但是硬着头皮继续扭腰磨蹭,几乎是发挥到极限了。 她完全豁出去了,还轻声道:“相公,我快不行了……” 这句话还是以前和苏薄一起躲她哥哥时在小木屋里听到的,她感觉,说出来以后,都没脸见人了。 苏薄盯着她的眼神让她心惊肉跳,她连忙伸手去捂住了他的双眼。 很快,那瓦片便重新覆盖上去。 一直听见那脚步声渐远,江意的动作弧度也渐小,直至最后停了下来,被苏薄一把扯入怀。 不知道为什么,前半夜的时候总是有些躁动,但是此时她好倦。 她几乎一拉下眼皮,都没来得及与他说两句话,枕着他的臂弯就睡着了。 胸口随着呼吸微微起伏。修长的脖颈残留着点点汗迹,黏着几丝头发。 她太累了。M.fengye-ZN.cOM